海氏狐疑的看着兰朵,一脸的不相信,兰朵无奈将外衣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中衣,又掀开中衣,指着小衣道:“娘,这是铺子里的新物件,你看,怪怪的,哪能卖得出去?”
海氏一把将衣裳放了下来,翻了下白眼,怒道:“大林都大了,咋赁不注意,说掀衣裳就掀衣裳呢!”
兰朵呵呵的傻笑,海氏终于放下心来,心中对这个铺子万分的同情,那东西将那儿撑得那么大,谁会去买?这老板定要赔得连裤子都没得穿了。
鱼白如果知道兰朵如此诅咒自己的生意,估计气得连酒都喝不下去了,对,现在的鱼白,正与一帮公子哥们,在一处青楼里吃花酒。
眼前的几名妓子们,难得的红了脸,里面穿着怪异裸-露的小衣,外面罩着一层飘逸的薄纱,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紧致的小腹、凹凸的腰身、不盈一握的细足无不令人血脉贲张、呼吸急促、涎水横流
鱼白嫣然一笑,走到女子身前,带着女子盈盈起舞,刚开始,妓子有些扭捏,渐入佳境,那腰肢扭得那叫一个缠绵绯恻,那眼神儿抛得那叫一个妩媚动人,那轻纱浮动得那叫一个飘渺若仙
一个公子不住的吞咽着口水,如在岸上垂死窒息的鱼;一个公子不停的呵呵傻笑,如被点了笑穴的江湖痴儿;另一个公子则是不断的擦拭着流出来的鼻血,如吃了数碗十全大补汤
见火候差不多,鱼白牵着一个年纪较小的妓子,出得房门,直接到了旁边的房间,里面正趴着墙上的洞眼看着房中情景的老鸨正了正身,笑得满脸桃花开道:“鱼大总管,如此春宵一刻,还不忘到老婆子这里谈生意,果然够定力,佩服佩服!”
鱼白闲适的坐在桌旁,拿起桌上的花生米,一抛抛向空中,准确无误的接到了嘴里,吃得香甜道:“我府中美女如云,不急于这一时,生意才重要,怎么样?”
老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鱼大总管,东西虽好,却只是件小衣罢了,价钱难免贵了些。”
鱼白摇了摇头,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老鸨道:“我这叫物有所值。你看那李公子,是出了名的禁欲系,和同窗来了这么多次,哪次不是铁公鸡一个、一毛不拔?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刚刚给小翠姑娘打赏就有五两银子吧?回房以后再让小翠点个合卺酒,一桌酒菜,没有二十两银子李公子只怕出不了这个门了,至于消费多少,就看妈妈的手段了,至于以后来不来,就看小翠姑娘的手段了。这样一算,鸡生蛋,蛋生鸡,财源滚滚来,三两银子的一套小衣,真的不贵。”
老鸨子笑着一伸手,捏了一把鱼白吹弹可破的小脸儿,嘻笑道:“这鱼大管家不仅人长得美,这话说得也够漂亮,若不是知道你府中养着数十名女子,老婆子还以为管家是个龙阳君呢!”
鱼白一脸遗憾、无可奈何道:“食也、性也,哪个女儿不爱红妆?哪个男儿不爱女郎?只可惜家有数十只老虎,实难消受美人恩了。”
感叹之余,如同老鸨子一样,卒不及防,伸手撩了一把身侧妓子的小脸庞,手放在鼻翼下嗅了嗅,一幅如痴如醉的模样,十成十一个花丛老手、浪里白条。
隔壁已经传出了娇喘阵阵、低吼驰骋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老鸨笑得脸上褶子都舒展开来,肥厚的大手袭向鱼白的俏臀,鱼白一闪身,反而摸向了身侧的妓子屁股一把,笑道:“鱼某人还是喜欢食嫩草。”
老鸨笑骂了一句,感叹这个鱼管家够油头、分毫不吃亏,点点头道:“行,以后甩了家中老虎,多让我这儿来吃,甭管是嫩草老牛,都管饱。老婆子先来八十套,一个姑娘一套,款式要新颖一些,价钱上能不能便宜些?”
鱼白笑嘻嘻道:“价钱虽然不能降,但鱼某人可以派人教姑娘们几套舞蹈来,定让客人们看了迈不开腿,出不了你这‘春意浓’,乖乖的掏银子。”
老鸨联想到刚才看到的鱼白带着妓子们跳的几个舞蹈动作,配合那套小衣纱衣,定是说不出的绯恻撩人,暗骂鱼白够狡猾,只跳了几下,便不再跳了,定是怕自己的姑娘们学了来,只好点头同意。
鱼白施礼告辞,临走抓了一把花生米,边走边扔进了嘴里,如仓鼠般,恣意的咀嚼着,哼着小曲,听着像是萧国的乡间俚曲离乡谣,神情好不欢畅。
老鸨哧笑道:“鱼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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