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轻轻安慰的拍抚着怀中少女的后背,冷然道:“这个世上,本王只有一个软胁就够了。”
当年萧玉知道卓然怕马蜂的事情后,卓然日练夜练,不知被马蜂蜇了多少次,只知道迷迭花粉被用了足足两麻袋!最后可以做到面不更色,轻功自如,就为了防止有一天,萧玉将此事诏告天下,成为制掣自己的武器。
北萧王见大势己去,痛苦虎吟一声,狠狠的瞪向卓然一眼,挥动手中长剑,欲自尽身亡,剑己入肉,却停了下来,看着几近疯狂的萧玉,低叹一声道:“玉儿,是父王对不起你,便所有的一切,父王都是为了你好。”
萧玉狐疑的看向萧若胸口一痛,一柄长剑己刺破了皮肉,正中心脏,萧玉悲怆着看着长剑的主人---自己的父亲萧若,不可思异、伤心欲绝、解脱舒泰,所有的感觉全都汇集一身,自己一生,是谁的棋子,似乎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萧若抱起萧玉,用手掌掩上了萧玉的眼睛,低声道:“玉儿,没有了父王,你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就让父王来下这个决心吧。”
萧若回道又是一剑,自尽抹了脖子,一代枭雄战王,成为了历史性的一个标记,逐渐被世人所遗忘。
卓然抬眼看向数百步之外的平遥关,眼色如墨的看着城楼上的童颜男子,将怀中的少女抱得更紧了,还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娘子,四处留下情债,先有鱼棠、袁尚、风狼,后有王安世、耶提,地位一个比一个高,手段一个比一个多,自己稍一松懈,就被这些情敌们打败了。
卓然向城上之人挑了一个大指,微微颔首道谢,鱼白也向城楼上招了招手。
耶提展颜一笑,鱼白正要喊一句道谢的话,卓然已经将唇递了下来,轻啄小丫头的唇角,鱼白面色微红,不由娇羞道:“干嘛呢,这么多人呢!”
卓然则微微一笑,抬头向城楼上之人挑了挑眉,似宣誓着主权,嘴里则蛮不在乎道:“情不自禁而矣。”
什么跟什么呀?鱼白正腹诽着,马头已经调转,得得而行。
鱼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颇为不满的嗔责道:“你不在南疆,跑回来做甚?”
卓然沉吟了半天,在鱼白要发怒之前笑道:“本王的王妃不在身边,时时刻刻让本王牵肠挂肚,见不到就睡不安寝、食不知味。”
说完,性感的嘴唇又要压下来,鱼白突然胃部难受,有些做呕。
卓然颇为不满道:“王妃莫不是嫌弃为夫了?什么意思?”
鱼白讪讪的抓住卓然的手,覆在自己小腹上,委屈的眨着眼睛,嗔责道:“我最近忌荤、忌腥、忌辣,如今又加了一条,忌色。否则就是吐个没完没了,你,要当爹了。”
卓然眨着大眼睛,瞪着鱼白怔怔的出神。
在鱼白以为卓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轰得外焦里嫩之时,卓然已经将鱼白紧紧抱在怀里,似傻子般的恣意大笑,近乎于吼的叫道:“本王要当爹啦!当爹啦!!”
三军将士无不动容,面有悦色,齐叩道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无数的将士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男子,男子大笑着挥手,数万军队兵士声音嘹亮欢快的吼道:“恭迎王妃!!!”
鱼白嗔责的瞪了一眼卓然,嘟着嘴道:“王妃、王妃,叫的还挺顺口,长幼有序,殷如泰还没来迎娶我大姐呢!我二姐还要补办个婚礼,一年办一个,我怎么着也得三年以后......”
卓然呵着小丫头的痒痒,直笑得娇喘阵阵,方佯装怒气道:“你让本王的小世子出生就见不到亲爹吗?这个小子,没出生就知道和亲爹做对,出生后定要打他屁股,看他敢不敢叫嚣,”
似想起了什么,男子随即一脸忧色,鱼白以为卓然想起朝堂局势,正要安慰男子两句,男子则先行开口,无限忧心道:“这可如何是好,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要被这小子破坏了,别等出生以后,现在就应该打他的屁股,以做惩罚。”
男子手掌做势要打鱼白的小腹隆起处,打儿子的“屁股”,鱼白已经先一步打在了卓然的屁股上,那声音响的,针落可闻。
三军将士均捂住了脸,一个个勾肩搭背、闲话家常,如逛菜市场般,丝毫不敢看王爷那五彩纷呈的脸。
卓然嘴角上扬,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王妃严重的践踏了,遂卒不及防的低下头来,唇紧贴着唇,直吻得昏天黑地,直吻得地老天荒 ,直吻得娇喘阵阵,直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众将士如热浪般的起哄开来:“王爷威武!!!”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