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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闷在心里面,当然了,我得先表态,绝对不会把你的秘密透露出去半个字!”
温朔面露疑惑。
“上次你去研究所找我,送我护身符”杨景斌轻轻叹口气,神色郑重地说道:“现在想想总觉得不大对劲,我不问你为什么,只问你,是不是救了我?”
温朔心里一颤,稍稍犹豫了几秒钟,便咧嘴讪笑着答非所问地说道:“那把断剑,有问题。”
“什么问题?”
“伤到您了,所以大凶!”
“哦”
“如果没伤到您,不凶。”温朔微笑道:“杨老师,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好的,好的,记得以后常来”杨景斌起身,神色间充满了感激和钦佩之情,诚恳地说道:“钥匙,我已经给你了,这间办公室,就是你的办公室!”
温朔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杨老师这条命,救得值了——蹬着三轮飞驰在校园里秋风瑟瑟的小路上,温朔禁不住感慨万千,又撇嘴自言自语:“老子就是个好人啊,当初出手救杨景斌,压根儿没想过要他的回报嘛,再说了,这次也是以物易物,公平买卖”
唉。
钱,要得少了!
没准儿,杨景斌手里还藏着更值钱的宝贝呢!
想想自己计划着要创新创业,要做大生意,又是在京城,这半个百万富翁的身价,四十多万元现金,能把生意做到多么大的程度?想着想着,温朔不禁心生出回去找杨景斌的冲动,让他帮忙介绍认识一下香江港的李宁宇,京城的马有城。
骗
借
好吧,挣他们点儿钱
应该很容易吧?
平时几乎每天晚上,温朔都要去图书馆或者自习室看两个小时书,查阅资料文献等等——全宿舍,乃至考古文博学院这一届所有新生中,到图书馆办借书证的,他是第一名。理由如他好好学习一样,每年投进去这么多的学杂费生活费,多上一节课,多读一本书,多学到任何一丁点儿的知识,都是在往回捞本儿——以至于,他曾因为军训服和院服比别人的用料多而欣慰,为自己块头大沾沾自喜:老子在京大站着躺着坐着,都比别人多占一块地儿!
但今天晚上,他找了个借口,和约好同去图书馆的舍友分开,蹬上三轮去了杨景斌的办公室。
下午杨景斌送的那块玉佩,最适合小气寄住,但小气毕竟是刚有了一点点灵性的阴煞,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起坛作法,在这块玉佩上布下法阵将其封印,以防止“小气”往外乱窜——伤了别人不要紧,万一它自己受到伤害,温朔这个又当爹又当妈,比“小气”还小气的家伙,会心疼到掉泪。
虽然经过一下午的休养生息,此刻体内中枢魄的真气存储量,只生成了大概百分之五十左右,但已然有过上午一次经验的胖子,自信凭这点儿真气存量,足以书符作法,把小气安安全全地移到玉佩里寄生封印。而之所以如此迫切地为小气换新屋,一是心疼,舍不得上午受了重创的它再待在左手的法阵中受罪,恢复起来也慢;再者,起坛作法对于修行的好处显而易见,大量消耗真气,只要不造成枯竭,那么,身体机能就会自发增强增快生成真气的量,温朔觉得这就像是捡收破烂,你不勤快点儿,不在外面多跑多捡,谁还会给你送到家里?
来到杨景斌的办公室门口,温朔神色轻松,很想当然地拿钥匙开锁,推门进入。
室内,灯光明亮。
正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对比着符文、概解,还有一堆文献资料搞研究的杨景斌愕然抬头,看着昂首挺胸走进来,然后怔住,盯着他看的温朔——四目相对,都有尴尬。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温朔憨憨地说道。
“抱歉,我这就走”杨景斌几乎是同时,表情讪讪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温朔本想出于客气和礼貌,告辞掉头走人,未曾想,杨景斌已然快速起身,把桌上的资料拢成一堆,呼啦啦往书包里塞着,一边说道:“我就这毛病,忙起来不记得时间,晚饭还没吃呢哎温朔,你吃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吧?”
“哦,不用不用,我来时已经吃过了。”温朔感觉很别扭地客气着。
“那行,那我先走了再见。”杨景斌慌得连书包上的拉链都没拉,就那么背起敞着口,塞得满满当当的书包,讪笑着道别,匆匆走出去后,还不忘把门给关上了。
温朔挠挠头:“老子是,副班主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