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盼着杜金山成功逼出那针状异物来。
此时,就在20根银针齐齐震颤的同时,冷柏后颈的那处针眼儿中,终于有一根极细的针状东西破眼而出,缓缓地露出一点头来。
杜金山心中暗喜,脸上和头上却早已经汗水渗渗。
大量的热气从他头顶上散发出来,这一蓬蓬的热气就像开了锅似的,惊得狼姐目瞪口呆。
三毫米。
五毫米。
一厘米。
三厘米。
在20根银针的齐齐颤动下,冷柏后颈针眼处的那根细针,已经渐渐露出了三厘米之长。
杜金山感觉丹田中的青囊真气已经空空如也,但还是猛一咬牙,将最后能挤出来的一股青囊真气排放出去。
在最后这股青囊真气的逼迫下,那根刺入冷柏后颈的细针终于被逼了出来,吧嗒一声响,落在了水渠的水泥地面上。
“杜金山!”
就在细针落地的这一刻,杜金山也无力地向后仰倒,狼姐见状立刻双手一抄,将杜金山揽在了自己怀里。
“杜金山,你怎么样?你可别治好了我爸,你自己又有麻烦啊!”狼姐双手紧紧揽着杜金山,无比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别担心吁”
杜金山缓缓地吁了口气,一咬牙,又从狼姐那柔软的怀抱里坐了起来,开始为冷柏拔针。
“小杜,你先歇会儿,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冷柏也是非常关心杜金山,说道,“刚才,我突然感觉身上猛的少了一样东西,确切说,是心里一下少了一样东西!就好像一道压在我心里的命令,忽然一下消除了似的!”
“嗯,有这种感觉就对了,说明咱没有白忙活。”
杜金山一边说着一边拔针,那豆大的汗滴不断地滚落脸颊,狼姐就在旁边怔怔地看着他汗流满面的样子,一时竟痴痴地怔住了。
一分钟后,杜金山将20根银针全部拔出,放回到针盒里后,精神顿时一放松,只感觉自己像是没有了骨骼支撑的人,累得直想趴在地上啥也不管。
嘭!
杜金山重重地靠在了水渠的水泥壁上,向狼姐说道,“你跟冷叔叔说一下情况吧,我先先休息一会儿”
这话一说完,杜金山便累得睁不开眼了。
“等等!要休息也别躺在那儿,你躺我怀里,我怀里软!”狼姐说道,“来啊!”
“不用了。”
杜金山微微一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更没有力气主动躺到她怀里了。
“小杜为了帮我取针,他累坏了,没有力气了!”冷柏很心疼地说道。
狼姐也没有二话,双手架着杜金山的胳膊,使劲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让他整个人伸直腿躺下,脑袋就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狼姐,谢了”
“别谢,也别说话,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狼姐低下头,用雪白的小手一下下地抹着杜金山额头上的汗水,心里激动之下,忍不住就当着父亲冷柏的面儿,红唇主动往杜金山的嘴唇上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