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画完押,两个衙差便是拿起那一张罪状纸给呈给了坐在公堂之上的姜尚佑,“大人,请过目。”
姜尚佑接过那一份罪状纸看了一眼便伸手拿起手旁的惊堂木,然后便是狠狠地一拍,这公堂上便发出了一声惊响,这可把下面跪着的两人给吓得颤抖不已,也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他们很害怕姜尚佑会怎么判他们,因为在这天阳国中,这偷盗一事可是很大的一个罪名。所以他们现在心里在不断的害怕着颤抖着,而且这其中还带着浓浓的忐忑之色。
“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是查得水落石出了,那么现在本官就宣判,犯人柳大湖柳树根两人因偷盗她人财物,乃是犯了本朝中所定下来的律法。按照本朝所定下的律法,本官判你们把所拿的财物给如数归还,打四十个大板然后再收监五年。现在立刻执行。”
随着姜尚佑的话刚落,那跪在地上的两人便是害怕了,便是急忙地爬向了柳画瑄。他们可不想被打上个四十大板,然后再收监五年。
到了她的脚边,柳大湖和柳树根两人便是拼命的磕起了头来,“画瑄,这件事情是二叔(树根叔)的错,请你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一定会改过自新,求你了。二叔(树根叔)不想在牢里呆上个五年。”
柳画瑄看了他们一眼便是退后了一下,淡淡道:“这件事情是你们做的,那你们就要为这件事情所造成的结果负责。这也是你们自找的,我也帮不了你们。”
“不,不,不,画瑄,你一定能帮我的。叔求你了。”柳大湖可不信,因为他可是知道这县令大人可是和柳画瑄是有交情的。所以他相信,只要她一开口,那县令大人一定会给她一些情面的。
上面的姜尚佑看着他们两个,便有些不耐烦了,“你们这些人还不快点给本官去把他拉去打板再收监,免得耽搁本官的宝贵时间。”
“是,大人。”说着便有两人上前把他们两人给从地上给拉了起来,然后便是由两人从一旁拿出两张长凳子。
“大人,这件事情并不关小的的事,是他,是柳大湖,他是主谋,是他叫上我去的,所以这件事情的主事还是他,请大人您对小的能从轻发落。”柳树根一边被拖着后退,一旁急色地对着那坐在公堂之上的姜尚佑道。他见从柳画瑄那里没有得到求助,便里把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想要得到从轻发落。
可惜人家姜尚佑并没有去理会他的叫喊。
那两个衙差见此便是押着柳大湖和柳树根两人朝着那两张长凳子走了过去,到了之后,两个衙差便把他们两个给压趴在了长凳子上。然后板子就从上面落了下来,每一下都让他痛入骨髓,并发出的那像是杀猪般的惨叫声。
“大,大人,饶,饶,啊~”柳树根断断续续的说着口中的话,可惜话还没说完便疼的大叫了起来。此时他的心里可是恨透了柳大湖了,如果不是他来找上自己,那么自己也是不会去的。如果自己没去的话,那么也就不会有上这么的一出事情,那么自己也不会挨上这么的一顿板子和这五年的牢狱之灾。现在他恨,恨极了和他一样被打的板子的柳大湖,等自己能出来之后,那么看自己不整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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