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并不是很多,当初分家贾母到底还是念着二房,所以到手的只有五个铺子。其中三个被贾琏改成了酒肆。
这些酒肆跟别的不同,走的是平民路线,噱头就是可以用不高的价格,吃的荤素俱全的套餐。
也是这几个铺子地理位置不错,两个靠近码头,那里的工人因为每天需要付出大量体力,所以对于吃肉还是比较执着的。
这几个铺子虽然平均价格跟其他酒楼想比其实还要贵一丢丢,但因为套餐内容让人无法拒绝,所以生意很是兴隆。
不过这做的也是平民生意,除了码头这些工人,其他人家甚至将快餐店当成了生日大餐。当家里有客人,或者有大事儿的时候,也会选择这里。
而剩下两个,就是粮油铺子了。
粮油铺子卖的,就是荣国府底下几个庄子上的出产。
这些庄子种的都是粮食和果蔬家禽。
部分庄子若是有山的,又另外散养了野味。
好在庄子不小,所以每年大约也能有二三十万两银子进账。
剩下的就是每年逢年过节时外省官员,还有那些依附贾府官员的孝敬了。
只是贾家这些年日渐没落,所以这方面的收入并没有多少,一年能有个万也就差不多了。
这样算起来,荣国府如今账面上,大约是有四五十万两银子。
其中钢笔厂以及温泉庄子的收益,贾琏是直接交到秦可卿手上单算的。
这两笔收入一方面是给水泥研究小分队、牛痘研究小分队、粮食研究小分队的研究基金。
所以这样算起来,就算是要还钱,也是差了一大截。
所以,如今赚钱竟然成了头等大事?
二百七十五万两,当初给贾元春修省亲别墅,贾琏明里暗里的各种省,总共也是花了一百五十万两左右,虽然大头别人出了,但总归贾琏也是拿出去二三十万的。
而如今贾政答应要还的那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i>
网友请提示:长时间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i>
四十万迟迟没有音讯,所以也是不作数的。
而且今日这个情景,就算逼着他还,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深吸一口气,贾琏自从升官以后消失的压力又重新起来。
第二日还要上衙门,如今京都的街道门面,跟从前不可同日而语。
热闹的大街上,小贩们井井有条的在各自区域,街上也再不见有什么垃圾。
店铺之流更是整洁干净,让人耳目一新。
这样算起来,贾琏的工作已经算是好了大半,剩下的,就是考虑关于秋收粮食的事情。
水泥研究小分队目前虽然研究出了一点小成果,但贾琏看着还是成本太高,所以给了他们点奖励和压力,准备看看成本能不能再低些。
毕竟这玩意儿是要用来铺路的,要是成本太高,那可承受不了。
次日到了办公室,半个月没有办公,如今朝廷又是出了那样的事情。
任重而道远,贾琏埋在桌案只觉得脑门一阵阵跳得疼。
庄贤等人查验铺子的事情目前差不多已经完全完毕,繁事当头,也没人在这种鸡毛蒜皮小事儿上再跟贾琏对着,所以目前事情也暂且算是顺利,暂时立住了教。
正在考虑秋收关于陈粮处理的事情,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嘭”的一声被人撞开,贾琏被惊得差点跳起来。
“二爷救命,我家爷说事关人命,求二爷帮帮忙。”
地上一人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手上捧着一个信封,脸上满是焦急,赫然是贾宝玉身边的茗烟儿。
后面兴儿还有庄贤紧跟其后,脸上也是难看得很。
“嗨,你这人,说了让你等等的,怎么自己就闯进来了。”
惊魂未定的斜睨茗烟儿一眼,贾琏起身拿过信封,没好气的开口。
“多大的事儿你不会敲门,差点吓死我。”
说着伸手拿出打开信封,粗粗扫略信一眼,脸上忍不住抽搐。
哼,真行,他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原来竟然是贾宝玉的风流韵事。
还真别说吗,这一节虽然当初看的时候贾琏看得懵懵懂懂,但后来上学,却是被班上的腐女荼毒不轻。
信上说忠顺王府的管家找上门儿,迫于贾政压力,他出卖了他的朋友,名唤琪官,而这琪官如今就在郊外一个院子,如今他被贾政关着出不来,让贾琏帮忙走小路,快去救这琪官于危难。
这上面并没有说琪官的身份,也没说忠顺王府为什么要抓这人,但贾琏看见琪官两字,就差不多知道内里。
琪官就是蒋玉菡,据闻是忠顺王身板的一个伶人。坊间传闻,忠顺王对这伶人尤为看重,就连王妃见着也要避其锋芒。
所以其中关系显而易见,贾宝玉吃了熊心豹子胆,虽说如今忠顺王因为贾琏的关系闭门思过,但也不是能这样欺负的。
更别说如今二房那样子了,自身尚且难保,贾政对这样的事情自然避之不及。
不过想起贾宝玉虽然出卖了人家,好歹知道给自己送信儿求救,也算有些义气。
“那管家如今可已走了?”
若是走了,八成就是已经去找那琪官,自己就算走小路去救,也不一定来得及。
茗烟儿听贾琏这样说,知道这事儿有门儿,连忙惊喜的抬头。
“回禀二爷,小的出来的时候还未曾出来,听我家爷说怕是还有一会儿才走,我家老爷说是为了替我家爷赔罪,让人去准备礼物去了,所以怕是还有一会儿。”
贾琏点头,想了想,不过举手之劳,也不是不行。
“兴儿你去一趟吧,乔庄打扮一番,把人带到温泉庄子上去,注意别让人察觉。”
虽说是举手之劳,但贾琏也不愿意惹麻烦。
兴儿应了,贾琏见茗烟儿依旧还站着,便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
“你还留在这儿干什么,你不跟着去,兴儿怎么知道在哪儿。”
后者闻言脸上似乎有些踌躇,贾琏见状站定,眉头微簇。
“可是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既然已经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