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带着满腔怒火回到房找出那件被撕碎的衣服时,却发现了一件事。
“这根本不是我那件!”岭玉萱惊恐的睁大眼睛,两只手颤抖着快速翻动衣服,当她看见那个原本明显没缝好的,袖子的洞时,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当初她弄坏了扔给於君凌的那一件,现在经过她自己再一次的剪,整个衣服已经变成一块一块的布条,连着的地方都没几处好的。
原本想想只能缝缝补补凑合着穿,凭她的刺绣工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她后来剪的几刀,加之前剪的几刀,这件衣服再怎么遮掩都能看出来是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之后缝补的。
穿在身,像个乞丐。
“於君凌!!!”这个打击让岭玉萱彻底绝望,她气的浑身发抖,见着房里的东西摔,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守门的仙仆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会一个瓷瓶,一会一个椅子,一会一套茶具,等到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摔得干干净净,没什么可摔的时候,岭玉萱累的一下瘫坐到地,单手颤着从地捡起那件被自己刚才扔到地蹂躏了无数遍的破残衣服。
再气,为了能留下来,还是的弄好了穿。岭玉萱心里巨大的委屈,都随着这句话开始,化作再也止不住的泪水,砸在了手的衣服。
於君凌这头可是心情大好,楼九天陪着御风把宗门里的地方都逛了个遍,最后还亲自送回来院子里。临走时两人依依不舍的,颇有一番浓情蜜意的样子。
第二天於君凌起了个大早,洗刷完换好衣服,却没急着出门,坐在自己院子里看西院岭玉萱的动静。
等了许久,才看见岭玉萱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特地往於君凌这边的门瞅了一眼,才加快脚步走出了出去,於君凌刚好在东院门看过来看不到的地方,岭玉萱也没看到,但岭玉萱身那身衣服,於君凌可是尽收眼底。
这时候,於君凌这丫头已经在自个儿院子的桌子笑得直不起腰,岭玉萱一身破破烂烂的,算修补了也是身横一道竖一道的,破破烂烂的颇有些乞丐风范,再想想她的公主身份,让於君凌的心情升到了一个高度。
让你惹我!於君凌感觉自己出了一口真是好气,心情舒畅的不行,连走出门嘴角都挂着笑。
岭玉萱在去得路,特意御风而行没有走路,是怕被人看到,下边依旧有人在笑得不行的说话。
“哎,你们看啊,天怎么飘着快破布。”
“什么破布啊,那是个人。”
“人?怎么看着这么想那个什么公主呢?”
“哈哈,估计有时在想什么花招勾引楼师兄呢。”
人群听了好一阵鄙夷,“啧啧啧,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一洲公主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楼师兄连她爹都不放在眼里。”
岭玉萱听得一阵脸白,这一切,她自然全都算在了於君凌的头。
心里默默的把於君凌骂了个不知多少遍,可人家还是在那好好站着乐。
岭玉萱气的脸色发青拼了老命的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一步一步走的如踩火炭,好不容易做到自己的位置,旁边的人看了一眼,一脸嫌弃的当着她的面故意往一旁挪了挪窝,她心里又是一阵火气,想往於君凌身发,可瞅了一眼,於君凌的位子哪里有人影?
心里捉摸着,现在也快课了,於君凌再不来可是迟到,死盯着门口,只想着等钟敲响了,楼九天一来告个状去,可岭玉萱眼巴巴瞅着门口,钟都敲响过了许久,非但於君凌没来,楼九天也没来。
这怎么回事?岭玉萱心里怪,其他人也是怪,但其他人怪的是楼九天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