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来!”
田维英乐得身子一颠,鄙夷笑道,“果然欠扁!”
他停住动作,等着金雀儿伺候。 说实话,他实在太想念以前的日子了。酒足饭饱之后,在村里走东家窜西家,招惹一下别人家的小媳妇,跟田维华伙着坐局赌钱,回到家又有田家堡最漂亮的媳妇暖好被窝
沉浸在癔想,身体的某个部位越来越紧绷,他甚至已经在考虑,别计较了,把媳妇儿接回家算了,反正现在也没条件另娶了,至少每天还能有口热汤饭吃
金雀儿将裙踞撩起,扎在腰间,露出两条穿着白布裤的腿。她双手攀住田维英的臂膀,似乎在衡量距离,然后松手,身体向后退开一步。
田维英下面正发烫,发现她的异状,竟以为她是不是学会了什么新招式,心里又恨又期待。
只见金雀儿左脚先前跨一步,右腿紧跟,口里爆发“嘿”的一声脆响,膝盖弯曲,对着田维英的要害部位猛烈一击!
“啊唔欧”
田维英捂住下面,倒地翻滚,嘴里发出狼嚎一般的凄厉喊叫。
趁着他痛入骨髓的功夫,金雀儿拔脚跑。
如果田维英还敢追来,金雀儿还会毫不犹豫地大声呼叫。
你以为邵玉组建的娘子军都学些什么?
第一课,女子防身术。但凡膝盖、脚尖、手指、胳膊肘,只要能出其不意袭击贼人要害部位的招数,袭阴也好,戳眼也罢,都可以为逃跑争取到宝贵的几十秒甚至几分钟时间!
夜色阑珊,酒足饭饱的村民们散去,早早歇了。
洞房,一双喜烛早已热泪涟涟,团蝠红锦帷帐低垂深锁,遮得密不透风,整张雕花楠木架子床却在不停地震颤。
终于,震颤停止了,暖帐里面有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
“噗!”
帷帐被扯开一条缝,露出一条光滑的胳膊,似乎还带出一团热气。
“怎么?你这不行了?还好意思跟我吹嘘你是什么飞镖神射手?”
帐子里传出田妞的娇叱,声音甜腻如麻。
此刻,田妞正侧身趴在老拐的身,挑衅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薄被早踢到一边,两具年轻结实的身体汗湿哒哒。
老拐匀净了呼吸,开始吃吃发笑,扯得脸的疤痕扭曲颤抖。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被单一抹艳红,证明了田妞的迷途走得并不远。老拐虽然已经做了最坏心理准备,却依然欣喜如狂,以至于他在前半夜兴奋得发起了三次总攻。
田妞痴迷地抚摸着他脸的疤痕,在她眼里,这疤痕与老拐瘦筋筋却肌肉条条的身体一样,代表着无尽的男子汉气概,和用之不竭的气力。
她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老拐全身四处游走,由脸拂过颈间不时簸动的喉结、硬实的胸肌、虬结的腹肌。
老拐苦恼地咧开嘴,一生前所未有地认输,乃至哀求。
“娘子,再等一会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