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吓得差点坐地上:“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
只见冰山‘女’板着脸站在‘门’口,那表情跟要拿刀削我一样。
谁知道她不仅没削我,反而一把把我拉过去,用‘毛’巾包了个‘鸡’蛋,在我被她打肿的脸上滚,声音虽然还是‘挺’横,但也有点抱歉的意思:“那什么,我没跟男人一起住过,不习惯,刚才打你”
我想听她说对不起,结果她下蛋似得憋得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疼吧?”
人贵知足,别说,第一次有‘女’人,用修长细嫩的手指头碰我脸,我手脚有点不知道往哪儿搁,就点了点头,说大不了以后我用楼下的洗手间。
冰山‘女’说算我识相,扔下‘鸡’蛋就回主卧了——那是‘门’脸最好的一间屋,她好像没学过啥叫客气。
在她即将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忽然又退出来,没看我,自言自语似得说了一句:“我叫陆茴。”
接着就关‘门’了。
哦,这自我介绍来的可够晚的。
我忽然觉得,也许冰山‘女’没我想的那么冰山。
回到了屋里,伸了个懒腰就睡着了。
结果睡了没多长时间,我忽然听到头顶有人来回跑的声音。
开始我没当回事,心想楼上住的人回来的可够他妈晚的,但是再一想就琢磨过味儿来了,卧槽,不对啊,三楼也是属于我的,里面根本不可能有人住!
草泥马,别是欺负我乡下人进城,来了贼吧?我这个人防卫意识还是非常强的,杂物间虽然没有啥值钱东西,可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
想到这里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抄起了一个扫把就上了三楼。
这条‘门’脸街为了美观,全做成了尖顶子,三楼其实算是阁楼,得弯着腰进去,我怕打草惊蛇,就没开灯,这个阁楼很长时间没进人了,地上的积满了灰尘,我看过不少侦探,想起来福尔摩斯是瞅着脚印找犯人的,也照猫画虎在暗淡的月光下找,可是我将整个三楼全找遍了,除了我自己的脚印,居然一个脚印也没找到!
卧槽,我后背一下就凉了,这特么什么意思,来的‘毛’贼是草上飞,踏雪不留痕?还是
“哒哒哒哒”忽然这个时候,我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贴着我后背就飞快的过去了!
我猛地回过头,却什么都没看见,而地上一个脚印也没多!
傻子也知道,刚才那个脚步声,肯定不是人发出来!
我特么给人家的楼整了半天风水,自己住的地方居然闹鬼?
可是不对啊,这个房子来的时候我就看清楚了,‘门’口艮方奔坤方有路成半月,是个聚气生财的好风水,直接把煞气挡回去了,虽然不能天下掉馅饼,但也算是个平安招财局。
而‘门’口玄关有安平水,兑位挂了铜钱,妥妥当当的辟邪,不可能进来别的东西!
除非是有人把那种东西带进来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慌了,心说难道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潜伏到了这里来害我了?于是我故意屏住了呼吸,藏在楼梯夹角的‘阴’影里。
那种东西看人,是从人气上看,我屏住呼吸,他们就看不到。
果然,不大一会儿,杂物间鬼鬼祟祟的探出了一个猴子似得身影,又瘦又小,转圈翻跟头,飞快的跑过地上,尘土上什么痕迹都没留!
错不了,这就是济爷说过,绝对不能碰的养鬼!
这是一种歪‘门’邪术,就是取了孩子的天灯收灵,困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做事,让孩子的灵魂不得超生,‘阴’损至极,折阳寿,确实能工具人一样带来方便,可是等于杀‘鸡’取卵,要有报应的。
想不到那个我这么没下限,他是什么来头?
我沉下心,打算瞅瞅小鬼到底想干啥,如果可以,我就跟着它,找到它主人。
那个身影像是玩儿腻了,就从楼梯上下来,奔着二楼蹦跳。
我本来想追,可憋了半天气,愣一站起来头晕眼‘花’倒是差点滚下去,赶紧扶住了栏杆,结果一下来不要紧,正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钻到了冰山‘女’的主卧里去了!
卧槽,冰山‘女’要是吃了什么亏,肯定又得拿我开刀!
想到这里,我正想去敲‘门’,忽然听见冰山‘女’的声音从主卧传过来:“你怎么这么晚还出去?让那个土狍子发现了怎么办?”
我头顶顿时就冒了冷汗,尼玛,那个东西是冰山‘女’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