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是出自于基督山伯爵。”景承点点头。
“凯撒会不会是在影射他的经历。”陆雨晴对我们说。“这本充满传奇色彩的小说,讲述的正好也是一个复仇故事,主人公受到陷害后被关入黑狱,后来逃出监狱后以基督山伯爵身份成功复仇的故事。”
“还真有可能。”苏锦眼睛一亮说。“李连良是法官,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他诬陷了凯撒,不,不对,是诬陷了凯撒的家人。”
“这句话的关键不在于此。”景承看着视频画面摇头。
“还有其他意思?”
“凯撒在传递消息。”
“什么消息?”陆雨晴一头雾水。“他只说了一句小说里的台词而已。”
“凯撒在向我们揭示他的过去,李连良和唐诚都和他的起源有关,包括赵文昭也是,凯撒将每一个人对应一本书,现在凯撒给了我们下一本书。”景承沉稳说。
“下本书就是基督山伯爵!”我恍然大悟,但很快又眉头紧皱。“不对啊,这个房间是凯撒的,但除了床和电视外再无其他东西,并没有基督山伯爵这本书。”
苏锦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书我们怎么知道下一个受害者是谁?”
“凯撒没有留下书,说明线索和书没有关联而是书里的情节。”景承说。
“基督山伯爵里情节那么多,我们怎么能知道凯撒想表达什么?”陆雨晴大为不解。
“这本书最精彩的情节是什么?”景承意味深长反问。
“当然是主人公成功复仇。”我回答。
“主人公叫什么?”景承看着我继续问。
“基督山伯爵啊。”
“我是说主人公的真名叫什么?”
“叫……”我还真不知道书里这位伯爵的真名。
“你们呢?”景承问陆雨晴和苏锦。
她们也是茫然的摇头。
“这才是这本书最精彩的地方,所有人都只记住了基督山伯爵这个名字,以至于让读者都忽略了主人公的真名。”景承看着我们说。“你们不认为凯撒和基督山伯爵很像吗,在我们心里似乎凯撒就是他的名字,我们甚至都不会去关心他真实的姓氏。”
“这个和凯撒要告诉我们的下一个受害者有什么关系?”苏锦问。
“基督山伯爵真实的名字叫爱德蒙.邓蒂斯,在他复仇的过程中并不只有基督山伯爵这一个化名,还有水手辛巴德、布索尼神父和威尔莫勋爵,他一直在不断的演变自己的身份和名字。”景承胸有成竹说。“这才是凯撒真正想要传递给我们的信息。”
“你,你是说凯撒还有其他的名字?”我眉头皱的更紧。
“你是怎么发现赵文昭凶案的?”景承反问。
“凯撒在书上留下了赵文昭的指纹……”说到这里我顿时反应过来。“我最初是在列车上遇到凯撒,但那时我只是认为他是一位神秘的老人,蒋正东在得知这个老人后专门去调查过列车购票信息,凯撒是用赵文昭的身份买的票,这说明凯撒一直都在用赵文昭的身份。”
“你只说对了一半。”景承说。
“我说错了什么?”
“凯撒在用受害者的身份,但不仅仅只是赵文昭,他就如同基督山伯爵里的主人公,在不同的身份中交替,他在视频最后留下这句话,就是想告诉我们这件事。”景承转身看向苏锦。“马上让警员用凯撒的容貌进行身份核实,如果我没有猜错,他还会用其他名字出现,而这个名字就是另一个受害者。”
“不用这么麻烦啊。”苏锦指着视频里凯撒清楚的面容。“我们之前不知道凯撒的长相因此无法追踪调查,现在完全可以直接核查凯撒的身份。”
“不会有结果的。”景承想都没有想摇头否定。
“为什么?”
“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凯撒为什么要用受害者的名字吗?”景承指着视频里的凯撒说。“因为他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从他嘶哑的声音和脸上的伤痕看,他应该遭遇过严重的创伤,我猜他真正的名字一定会在某件事故的死亡名单上,凯撒是一个已经被宣布死亡的人,所以他一直在用受害者的身份,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无法确定他真实身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