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极为有利的证据,因此他极受有钱人的追捧,成为富人圈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同行背地里把叶文德称之为讼棍。”陆雨晴好几次想起拿烟,但我发现她每次都会不经意看景承一眼,然后手重新放回去,她似乎还在意景承说过的话。
“难怪叶文德的茂邦律师事务所发展如此之快,他相当于一把保护伞,有他在这些达官贵人自然可以高枕无忧。”我冷笑一声。
“很多次诉讼失败的人在叶文德的办公楼下围堵,甚至有过激者甚至扬言要杀掉他全家,还有些无奈的只有在楼下静坐控诉,但这样一来反而让叶文德身价更高,如今不是一般人根本请不起叶文德。”陆雨晴甚至都放下翘着的腿,她在景承面前仿佛无意识的努力在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这个叶大状谲诈多谋堪比方唐镜,这么好的口才功夫能让证据确凿的检控官都无能为力,总是在最后时刻找到关键的证据”景承笑看陆雨晴一眼。“你是想暗示叶文德伪造证据?”
“我看有这个可能,叶文德如今身价百倍,按理说他这样名利双收的大律师,身边少说也应该有好几个助理才对。”我接过话继续往下说。“可宋岚却从开办律师事务就当其助理至今,一个坐拥千万家产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如此辛苦给丈夫鞍前马后跑腿呢?”
“说明有些事不能让外人知晓,而人际关系中,最牢固的便是夫妻关系,宋岚当叶文德助理,是因为他们夫妇有见不得光的事。”景承也赞同我的推测。
“我猜想这也是叶文德夫妇为什么让女儿叶良月当驯养员的原因,他们心里应该也清楚,自己干的这些事违背良心,不想牵连到女儿身上,所以尽量让叶良月远离是非。”陆雨晴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不过听她言语也是嫉恶如仇的人。“天理昭昭叶文德夫妇终受报应,就是可惜了叶良月,如今还不知道生死下落。”
“你什么时候相信因果报应了。”景承淡淡笑了笑,神情并没有舒缓。“如若叶文德和宋岚是这样的人,那在他眼里死一百次都不嫌多,算起来他还算做了一件好事。
“他是谁?”陆雨晴好奇问。
“你还是当你的首席法医,不该知道的事就别问。”景承笑着敷衍过去,我都纳闷陆雨晴和景承似乎认识很长时间,但为什么陆雨晴不知道凯撒的存在。
“所以你每次都像幽灵一样来,然后像幽灵一样离开,总之想起我有用的时候才会出现?”陆雨晴的声音透着怨念。
景承身体往后靠了靠用微笑回答她,突然感觉陆雨晴很可怜,因为她和我一样,在这个疯子的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
“算了,每次都是这样,反正我也习惯了,我不是相信因果报应,因为我在对叶德文尸检时,发现他有很严重冠状动脉疾病,他就算没有被杀也不会活太长时间。”陆雨晴无力的避开景承目光。
“一个将要死的人?”景承把双手放在脑后,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叶文德夫妇触犯他的法则多不胜数,但他选择处决他们一定有某种特殊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进来的还是之前女法医。
“陆检,省厅让您立刻前往临川省,那边发生一起凶案,要求您在现场第一时间验尸。”
“临川省?我不隶属于临川省,为什么省厅要安排我过去?”陆雨晴一脸不解。
“在临川省发生的凶案现场,发现和时代小区命案一样的血字,传真过来的物证已经进行过比对,证实临川省命案现场提取的指纹和在逃凶犯秦文彬指纹吻合。”
陆雨晴大吃一惊看着我和景承,凯撒在临死前预示过还有人会被杀,但没想到如此之快,我低头看看电子表上的时间,如果再不及时抓捕到凯撒的门徒,或许下一个凶案现场发现的就是叶良月的尸体。
“安排车马上出发。”陆雨晴站起身时又和景承对视一眼,闭目重重叹口气,像是做出重大决定对站在门口等待指示的女法医说。“你和技术科同事先走,我自己开车过去。”
景承笑颜逐开从桌上收起我和他的警官证,对陆雨晴说:“放心,不会给你找麻烦,我们两个保证只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