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可以肯定受害人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从目前的资料显示,两起命案的受害者相互根本不认识,没有任何共同的地方。”苏锦回答。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陆雨晴继续问,她是在帮我们了解苏锦的想法。
“这两起命案虽然是同一个凶手,但是相互之间却没有关联,案子相当棘手我暂时也没有头绪,不过关于凶犯秦文彬我掌握了一些线索。”
“什么线索?”景承问。
“秦文彬从警局潜逃后并没有藏匿起来而是去了精神病院,并且以伪造的证件从医院中带走了一个病人,我调查过这名病人发现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我瞟了景承一眼示意他闭嘴,再这样问下去多半会引起苏锦的觉察,景承不以为然表现的很自然,估计是苏锦做梦也没料到,她追踪的猎物就站在她身边,毫无防备的和盘托出。
“这名病人叫景承,年龄26岁,是犯罪心理学博士,我看过他的简历,可以说这个人完全就是天才,但奇怪的是他的简历并不完整,最后的记录是他七年前考入法学院,后面的全是空白,我试图通过警方资料库核查,没想到他的档案被列入绝密。”苏锦声音透着疑惑。
“原来消失的这几年一直在精神病院”陆雨晴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景承,看起来她并不知道景承的下落。
“连我都无权调阅到这个人的档案,想了很多办法我才得到一份关于景承的心理评估报告。”苏锦对陆雨晴继续说。“从报告中看,景承有超乎常人很多的智商,头脑反应迅速洞察每个细节,并且学识渊博涉猎很广,极其擅长推理和格斗,对艺术和音乐有很高的造诣。”
我和陆雨晴不约而同瞟向景承,不知道苏锦所说这些算不算是对他正面的评价,但至少让我能多了解些这个疯子。
“此人心理素质极其过人,性格自负孤傲不容易相处,但是从评估报告看,这个叫景承的应该具有反社会人格,没有道德和缺乏羞惭感,不畏惧一切有高度的攻击性,想必这也是他被关入精神病院的原因,介于这些资料我推断景承是高度危险的人物。”
“在精神病院不一定就是疯子。”景承的声音有些无奈。
“秦文彬在犯案后首先从精神病院带走景承,我怀疑这两人之间有着某种共识,甚至不排除是合谋杀人,而且在案发后秦文彬和景承返回市区并且袭警,拿走警员的证件和制服,通过监控录像显示,两人重新回到时代之星案发现场,怀疑是为了销毁遗留的证据。”
“你这个推断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景承居然和苏锦较劲。“在精神病院就是疯子,一个嫌疑人去找他就是合谋杀人,去现场就是销毁证据,不是说你挺厉害的,你不能凭直觉去猜啊,总得有证据。”
我和陆雨晴面面相觑,按理说法医是不会过问刑侦方面的事,偏偏景承刚巧是较真的人,好像完全忘记自己身份。
“是的,这些都是我的直觉,暂时还没有证据来支撑我的猜测。”好在苏锦的注意力完全在案件上,并没有觉察到景承的反应不正常。“但最让我奇怪的是,秦文彬和景承从案发现场离开后,监控视频显示两人驱车去了城北监狱,不知道两人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进入了监狱,我顺着这条线追查,竟然发现监狱中根本没有这两人的出入记录。”
陆雨晴估计怕景承继续和苏锦说下去,连忙插开话题:“苏队,庄怡秋被杀的原因你可有查到?”
“死者是模型设计师,走访调查的警员反应,庄怡秋在同事和生活中口碑很好,没有和人发生过节,生活很简单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上,目前还是单身。”苏锦一脸认真回答。“在庄怡秋的房间衣柜中有被翻动的痕迹,大量的内衣散落在地上,并且发现占有死者体液的情趣用品和内衣。”
苏锦一边说一边带陆雨晴来到死者卧室,我们也跟着走进去,散落在地上的内衣极其暴露,粉红色的情趣用品被丢弃在角落。
“在床上发现有死者的血迹提取到直肠组织,并且床上也有死者被捆绑的痕迹,加之发现的秦文彬头发,以及在死者肛门中发现的异物,初步推测秦文彬在行凶前对死者进行过性侵。”苏锦说到这里露出嫉恶如仇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