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现在最大的乐趣好像变成去甄别叶良月所说话的真伪,但每一次结果都让我越来越混乱,他的言语明明确认叶良月参与了凶案,可景承却同时又肯定叶良月的辩驳并非虚假。
“你不是要理由吗,我能给你一个。”景承又一次拿出叶良月的失踪档案。“现在我们要回答之前最开始的那个问题,关于你失踪的原因。”
“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我是真不记得,而且我失踪与否和你在这里信口雌黄诬陷我有什么关系?”叶良月再不向之前那样唯唯诺诺,她彻底的爆发情绪极其激动。
“失踪档案上显示,叶文德向警方报案你失踪的时间是七年前的3月15日,而你回到家的时间是5月15日,这中间你不多不少刚好失踪了两个月,用你的话说你失去了这两个月所有的记忆。”景承并没有被叶良月情绪波动而影响。“但巧合的是,你失去记忆的这两个月时间对于我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
“什么意思?”我越听越迷糊。
景承把失踪档案递给我:“她失踪的时间你不觉得眼熟吗?”
我眉头一皱接过档案重新仔细看了半天,还是无法领悟景承的想法:“眼熟?我为什么要眼熟?”
“你在另一份档案中应该看见过这个日期。”景承不慌不忙回答。
“另一份”我目光落在叶良月失踪和回来的日期上,巧合的是这两个日期都是15号,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日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但15号对于景承以及我的确有着与众不同的含义。“c档案!”
“在c档案的记载中凯撒第五次行凶后,在凶案现场留下了一封落款为司芬克斯的密信,他把自己的处决法则演变成和警方的游戏,但是第六封信后凯撒却突然消失了,足足有六个月没有行凶犯案,而凯撒消失的时间”
“3月15号!”我顿时大吃一惊张开嘴,我曾经仔细看过c档案中所有的记录,对于凯撒消失的日期记得特别清楚,而且景承一直都在疑惑,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凯撒停止杀戮,他认为这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凯撒而言极其的重要。
“你七年前应该被凯撒处决才对,我或许会看见你的尸体,甚至我还能猜到凯撒会在你尸体上留下什么罪名。”景承声音异常肯定。
“你是说她根本就不是失踪,而是被凯撒抓获!”我震惊的看向景承,毕竟现在除了时间吻合之外,并无其他证据能证明叶良月和凯撒之间有关联。“她,她当时才20岁,凯撒为什么会把她当成目标?”
景承又把孤儿院小孩的合影递到我面前,他指着照片中的叶良月说,只有七八岁大的孩子脸上却看不见童真和无邪,更多的却是迟钝和漠然,很多人会误以为是叶良月早熟和沉稳,但实际上这是极端消极的情绪。
在叶良月的表情中充斥着悲观和情感低落,在她身上找不到愉快感和希望,她说表现出来的异常平静其实是一种绝望的心理。
“随着年龄的变化这种情绪会越来越严重,她会感到度日如年同时产生生不如死的无望感,最后演变成抑郁症。”景承回头看着叶良月很镇静说。“你迫切的想要结束自己生命,对于你这种不珍惜生命的行为在凯撒眼里是不可饶恕的,所以本应该留在你尸体上的罪名便是,厌世!”
“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自以为是揣测别人的想法,你有什么资格在没有根据的情况下中伤诋毁我?”叶良月据理力争。
“凯撒希望从他处决的罪人那里得到忏悔,但你展现给凯撒的却是对生命的厌恶以及对死亡的向往,你迫切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你并不在乎是自己或者其他人下手,你的出现无疑引起了凯撒的兴趣,所以凯撒给了你一次忏悔的机会,对于所有人来说这种忏悔都太容易,唯独对于你却异常困难。”
“凯撒给了她什么忏悔的机会?”我好奇问。
“活下去,心甘情愿的活下去。”景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以凯撒的精神统治力他足以改变叶良月的认知和思维,我想凯撒在她面前表现出了温柔、仁慈和怜悯,这一切都是叶良月不曾体会到的。”
“叶文德夫妇收养她之后,对其无微不至宠爱有加,按道理说叶良月不应该有厌世轻生的想法啊?”我疑惑不解说。
“因为叶文德夫妇根本没有真正了解过她,叶良月需要的是认同和归宿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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