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与黄金,你皆可得,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虚度吞咽着,看着温媚与桌子上的黄金,一瞬间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好一阵后,耳边一阵清风,温媚已经站在了他的跟前。
“只是小事一桩,如果你做了,什么都有了,而且我保证你日后会大富大贵。”
有些高傲的头缓缓的垂了下去,虚度点头了。
整整的一个晚上如梦似幻,虚度睁开眼的时候,温媚已经不见了,而桌子上的金子是货真价实的,他或许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这么多的金子。
一小瓶东西放在虚度的桌子上,他的眼神也有了一些变化。
温媚要他做的事情很简单,杀人。
而目标就是此地的县令,丁厽,才刚过30便已经是县令,而且架势背景雄厚,而且最为关键的便是,丁厽是娶了虚度爱慕之人的家伙,一瞬间一股恨意就从虚度的心里涌了出来。
早上的课虚度罕见的迟到了,但并没有挨训,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事情。
温媚与虚度的计划最少需要五年,而且五年便是丁厽的任期满,很可能会调动。
此后虚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主动邀请学堂里的同僚吃喝,渐渐的他融入了他们中,在教学上虚度也有了变化,他在授课的同时会时不时的掺入一些平常里根本听不到的风流秘闻,效果拔群。
然而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都是温媚,一段时间温媚就会主动来找虚度,在床上两人无话不谈,而这些东西都是温媚教他的。
虚度还定下了一些东西,在学考中成绩优异的学生,他会偷偷的带他们去尝试那些风月之事,渐渐的,在短短的三年里,虚度的教学质量提升了。
学堂的生源都好了,虚度一跃成为了城内的良师,而背后那些事情虽然也有人反对,但把学生送过来的家里人都很满意,一些学业有成的甚至考取了好成绩做了官。
在某个下雨天,虚度在家里喝着酒,等候着,这会门响了起来,大雨中,一个女人奔跑了进来,她哭喊着趴在虚度的怀中,不停的哭诉着一切。
当年的富家小姐已经有了儿子,但她嫁的那名县令丁厽却早已娶了三个小妾,对她开始冷漠了起来。
“珠儿,这三年来我日思夜想,总是忘不了你,如今你的孩子也开始牙牙学语了,需要一位老师,可以的话你让我去吧,虽然不能与你再有任何,但能在远处看着你,我也高兴啊。”
一番花言巧语,珠儿果然答应了下来,很快丁厽就派人来,以重金聘虚度去府上做教书先生,计划在稳步的进行中。
一阵有些凄厉的笑声响起,虚度满头大汉的看着旁边的温媚。
“怎么了?温媚,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终于要成功了,记好了,那种毒药的量,一定要把握好了,我要在那个男人调任升职之际要了他的命,到时候你失去的女人也可以拿回来,不是吗?”
虚度呵呵的笑着,但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温媚,他从未想过,在这样漂亮美丽的脸蛋下,心肠竟然如此的歹毒。
“药没问题吗?”
“放心吧,几个月前我的丫鬟病死了,还有给我赶车的马夫在前几天死了,这种药是查不出来的,但每天摄取一点,时日长了自然就有效果,我已经尝试过了,放心吧,等这个计划结束了,你不但有了钱,还会有官路,女人也不愁,只怕到时候你一脚踹开我。”
虚度哈哈的笑着,揽着温媚摇着头。
“谢谢你温媚,原来钱这东西,运用得当的话,是可以转运的。”
城内的人都在说虚度要平步青云了,沾上了这么一颗大柱子,进入府内,虚度每天都尽心尽力的叫着丁厽的儿子,甚至还会帮他一些公务上的东西。
渐渐的丁厽发现这个教书先生很不错,就开始提拔他做了主簿,而且去哪里都会带着虚度。
上下的关系都给虚度处理得很好,丁厽也一度承诺自己上去后,会带着他。
“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们的计划吧。”
某夜,温媚问了起来,虚度摇了摇头。
“我的学生已经有人坐上了高位,我需要靠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么?呵呵,而且啊,我要把我失去的拿回来,他就必须死。”
温媚凄厉的笑了起来,她的眼中泛着泪花靠在虚度的怀中。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啊,虚度。”
丁厽病了,不断的咳嗽,看了很多的大夫都没用,虚度时不时的都会说是风寒,只要休息一阵子就好了,然而丁厽的病情越来越恶化了。
最终丁厽倒了下去,他卧病在床,而此时来自上面的升迁调任命令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