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什么?”
小迷微怔,手掌下意识地抚上脸庞:“你是说我这张脸?”
她这张脸确实太过引人瞩目,错,是丑到惨绝人寰,容易引发噩梦。
也对哦,长成这样不是她的错,长成这样还跑出去吓人就是她的不对了。
“我可以戴面具哦,还可以用改颜符,我在书上有看到过,不是很难寻的符。”
符录大全中介绍的关于换颜改容的符有好几种,都是三阶以上,价格对于赵无眠而言,应该不算什么。
“不是说不做藏头藏尾的鼠辈吗?”
赵无眠心中有顾虑,并不情愿她在外抛头露面,尤其是去符修学堂,地方敏感,更是十分地不乐意。
“我这不是为大众着想嘛,丑成这样出门吓人是不好,但也不能因为怕吓着别人,我就判自己做牢牺牲出行的自由吧?”
小迷不以为意,调皮地继续笑眯眯地自我解嘲:“我都不要自己的脸了,如此大公无私,心怀大爱的牺牲精神,怎么能是藏头藏尾的鼠辈呢?”
赵无眠无语,眼前这个毫不在意拿自己的丑脸说事的女孩儿,还是以往那个不敢见人,眼中除了祁三谁都不搭理的白家小姐吗?
“如此,我是没理由不成全白小姐的牺牲精神了?”
算了,她想去就去,强行阻拦没意思,到时她自己就知难而退了。
“谢谢世子。”
小迷才不会去分辨赵无眠到底是真话还是反话,接着话意顺着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就来,颇有些傲娇地给他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心中暗喜他的知情识趣。
她事先预料赵无眠会阻拦,还以为要颇费些口舌与周折,没想到赵无眠居然只是隐晦地流露些许阻拦之意,并没有强烈反对。
去符修学堂不是小迷的心血来潮,而是与秀姨经过反复商量深思熟虑的决定。
她的情况很不对劲,秀姨对此完全无解。
小迷能够绘符的事实毋庸置疑,本来是大好事,但是,问题来了,小迷不能用符!
她只能制出符,却不能使用!
符的使用极为简单,只需注入些许灵力,引爆即可。
用白小迷的理解就是如同用香烛点燃爆竹同理,没有奥秘可言,但是无论她怎样施为,都不能使符纸发生任何变化。
换言之,任何一张质量没问题的符,到了她的手里都成了哑炮,点不着的!
一个不能用符的符修?
噢,不,是一个会制符的普通人?
符修的自保与作战方式就是用层出不穷的符打趴敌人,不能用符相当于没有任何自保能力,说白了,还是普通人一个!
秀姨五内俱焚,嘴上燥出一溜水泡儿——若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还不如不会制符呢!
单是一个安香白虹血脉就足以令人垂涎,若再加上不觉醒却能绘出上品符这一项那不更成了人人都想争抢的奇物?
思来想去,俩人定下去借外脑寻求解决之道的计划。
赵无眠要带她到京城,正中小迷下怀,她对符修了解全部来自于书籍,无异于闭门造车,或许学堂的老师会有不同的见识与理解,正好让她触类旁通,灵光闪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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