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否则美丑相衬,丑得更丑吧?”
小迷毫不客气地挑明,直言不讳。
“本来我没这个意思,你一说,倒还真是这个理儿。”
赵无眠全然没有自觉,半分不理会小迷话中的反讥之意,继续自话自说,“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皮囊终是外在,无需看得太重。”
他说这番话是别有用意的,协议里有约定,人选虽由齐国公府提供,但白小迷有自由选择权,若是她届时使拖延计,称人选相貌不合适,一个都看不上,少不得要来回反复拉锯几次,多延些时日。
“不看皮囊看什么?缺什么补什么,我就喜欢美人儿。”
小迷不给面子地反驳,“人身上有什么?无非外面一身皮囊,内里一包血肉,总得有一样值钱的吧?我的血肉,换对方一副好皮囊,有何不可?世上绝色多得很,谁敢说自己独一无二?世子凭心而论,哪个更难得?”
“你!你最独一无二。”
能如此厚颜无耻的自恋与通透,赵无眠表示白小迷又一次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世子知道,我最不喜欢麻烦,也素来讨厌与人打交道,这第三嘛,谁娶我,必须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小妾暖床丫鬟外室之类的,一个不能有,内宅清净没第二人,在外面也别想沾花染草逢场作戏,我不喜欢外人动自己的东西,包括人在内。”
这一条,更是想得美
赵无眠瞧她说得流利,不由暗自忖思,难怪她身为大师的女儿,一身罕有的白虹血脉,却无法觉醒,泯然为众,瞧这整天都在想什么啊,若这份心力加以前追缠祁三的劲头,都用在冥想觉醒上,怕早成功了吧?
合着她真以为齐国公府要代替她亲爹,如嫁女儿般帮她选婿?还种种挑剔严苛?
她这几条,白若飞在,为了她将来的幸福计,或许万里挑一反复甄选,还有可能,齐国公府要她,可不是为这个!
人选上,一切当然是以提高生出白虹血脉子嗣为原则,除了正妻的要求可以答应外,其他诸如美丑纯属无稽之谈——要看修为看潜力看血脉匹配程度看寿元看忠诚,需要考察的方面林林总总,唯独相貌最无关紧要。
“当然,我也不是不讲理的,若选中的人是修士,我都化为泥土了,还要人家孤家寡人也太不近情理,那一双人的约定,只限在我有生之年及死后二十年内,过期则无效。”
小迷不理会赵无眠的脸色,补充说道。
我去,这还叫通情达理?死后还管二十年!
赵无眠直接无语,他阅人无数,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不,她还不是女人,是个再过三天才十五的小姑娘!
“咳!”
赵无眠真想回她两个字“做梦”,深以为自己必须要浇点冷水,让她清醒一番,“小迷呐,不纳妾倒罢了,这男人嘛,逢场作戏情不自禁春风一度,这是通病,无药可医,就算迫不得已应承下来,在外行走,也难免有一时不察。”
尤其是修者,除非功法有碍或心有所属,否则还真没几个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温香软玉,鱼水情欢,既是享受亦是减压之法,碰巧了,阴阳调和,还有提升功力之效。
如此十全大补的至乐之事,她说禁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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