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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赵无眠一眼就看透元安的担心:“无妨。她知道的多与少,都没关系。”
而且,知道的愈多愈难脱身!
赵无眠暗搓搓地想,白小迷不过是普通人,一旦她在信堂做了主管,以后就别想再脱离齐国公府了!除非是死,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这个道理,以白小迷的聪明,不会不懂,如此,她还是接受去信堂的安排,可见,她是将自己与他绑在一处的。
“属下明白。”
元安实际上并不明白,白家小姐没经过任何训练,就算她不会主动泄密,若是被人盯上,对付她的法子有千百种,一个普通弱女子,想她开口还不容易?甚至不需要她开口,她脑子里的东西也轻易就能得到。
他窃以为,如白小姐这般不识时务不知好歹的姑娘,无底线的纵容是最不可取的法子,直接用现实让她清醒是最有效的,世子的手段又不是仅温柔一种,适当的敲打还是要有的,来一记重锤也未尝不可。
“说得轻巧!就你聪明?”
赵无眠好看的嘴角扯出浅浅的弧度:“还是,你已经有确切的情报证实白大师是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而不是失联?”
失联,就意味着或长或短有回返的可能,只有死了,才是真正的一了百了。
“这”
元安傻眼,他当然没有,摇头的同时秒懂赵无眠的话外之意——但凡白大师的死讯不确凿,白家小姐就是有倚仗的,纵然强势如齐国公府,也是有所忌惮的,对她要供着哄着引诱着,不能太过份。
“是,属下懂了。属下明白。”
言则,这位要到信堂做主管的大小姐,看似是他的下属,还真不能摆上司的架子,没看人家与世子都敢呛声,世子还只能无可奈何败下阵来。
这就是会投胎!元安心中暗自感慨,那位,除了祖宗好老爹强外,本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可取之处,放在全是精英的信堂,简直一无是处,却能轻松地做主管。
“该强调的规矩还是要她知晓遵守的,不能为她一人坏了规矩。”
赵无眠看出元安的心不甘情不愿,知道白小迷的棘手,干脆直接吩咐道:“她不能出任务,不要安排任何项目。她现在两眼一摸黑,什么情况也不了解,你先扔些外围的资料给她看,慢慢等熟悉了,再选择合适的机会让她参予资料分析,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还有,小迷是普通人没有丝毫修为,我知道信堂竞争激烈,个顶个的心高气傲,她在你那里,不能出一丁点儿的意外,少了一根头发丝儿,我唯你是问!”
元安顿时变了脸色:“世子,这,太特殊了更容易树大招风啊”
这是请了尊神回去啊!
不能暴露身份,一来就挂主管职,还没有半点过人的本事,既不能器重招摇,还不能轻忽怠慢这,分寸实在是太难拿捏了!
“嘴长在别人身上,言语上的挤兑,只要别太过份,可以不管。”
也不能上来就把风雨都扫除在外,否则那丫头不领情不说,还以为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人人都与她为善呢,就得让她吃点苦头!
“但,仅此为止,其他的,不允许有一丝一毫实质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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