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灭了鲁益达,就算她打败了或者让他灰飞烟灭了,鲁家家大业大人口多,对上她一个,单是没完没了地车轮战,她就受不了,除非她晋升为大符师了,鲁家不得不歇菜或者是齐国公府愿意为她与鲁家开战,否则地话,当然还是以和为贵。
鲁益达想要虚名,她又不好这个,给他就是,只是他老老实实地别来惹自己,他这大夏第一符师的位子就能坐得稳当,若是非要闹个没脸,无所谓啊,看谁怕谁看谁更输不起!
不过,能让他这般迅速地低头,厚礼奉上,单凭自己给的那张回春符怕是不够,应该是还加上齐国公府的权势,让他明白齐国公府是站在她这一边的,鲁益达不得不衡量清楚,他能不能同时树两家强敌。
不过赵无眠办事,的确甚是善解人意,她可什么都没说,就将好处全帮她要到了,而且还是样样妥贴周到,她自己都想不到,他却都想到了。
“还好,只是与他推心置腹说了几句实在话。”
赵无眠并不居功,鲁益达的识时务,在他的预料之中,鲁益达若真头脑不清楚,他也不会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何况还是自己的父亲,堂堂齐国公亲自与他谈心?
论符道修为,他既不如小迷的前辈,是绝对绘制不出师九阶上品灵符的,论个人实力,符师的武力值本就会稍低些,他与父亲又相差两个小境界,根本不是对手,论家族势力,鲁家要屈居赵家之下,何况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九阶符师与齐国公府结盟?
以鲁益达的为人,断断不会以硬碰硬的,习惯掠夺强占与唯我独尊的人,往往是欺软怕硬的,不到绝境,是绝不会勇往直前的,而眼下的局面,只是件小事情,远不到需要破釜沉舟铤而走险的程度。
“那也是因为说在点子上吧?言之有物,正中他的软肋。”
小迷知道他虽说得轻飘不在意,实际上是花费了一番心思的,“这些东西,你看哪个是你有用的,拿走不谢。你自己用不上,也可以送给别人。”
“小迷对我真大方。”
赵无眠对她这种态度极是受用,不是为东西,而是心上人不见外的亲近,忽然就生出小小的试探之意,莫非在小迷的心里,他其实,好像,似乎已经有一点位置了?
“我能用得上的好东西可不止一件两件呢,你舍得?”
他一副开玩笑的口吻,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紧张得手都无意识地握紧了,一边觉得自己做这样的试探未免是贪心不足自讨苦吃,明明小迷都已经给了他与秀姨同样的待遇,应该已经知足了,是他偏偏想要更多……
都有用?
小迷莫名觉得他看似轻松自然地开着玩笑,目光中却隐藏着一丝忐忑与期盼,甚至她仿佛还看到了一分等待宣判般的紧张,似乎她的答案很重要,重要到要让赵世子屏息……
不会吧,几件东西而已!
她将自己最急需的两件挑出来,还有给秀姨留的两件,之后将剩余的都放回储物袋里,手一伸,“白得的身外之物,有何舍不得的?喏,都给你!”
++++++++++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