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这样安排我老婆,会让别人说闲话的。”
“别人不敢说闲话。”徐浩东摆着手说:“很简单,如果有人说闲话,那我就对他说,只要他也为工作拚得只剩下三分之一个胃,那我也帮他开一次后门。”
郭贵清说:“我老婆是个农村妇女,一个只顾埋头扫地的人,我怕她当不了组长。”
“郭贵清,你扯淡。”徐浩东严肃地说:“农村妇女怎么了?高中毕业的农村妇女,你还真没资格歧视她。你老婆管你的家,管得井井有条的,能管好老公管好家庭的女人,连几个人的保洁小组也管不好?”
刘明华说:“我坚决支持徐书记的观点。”
郭贵清不说话了。
徐浩东又换了个话题,“老郭,明华,这次的吴佩林受贿案,你们俩有牵涉吗?”
郭贵清冲刘明华说:“明华你讲。”
刘明华说:“吴佩林受贿案发生以后,在镇党委和镇纪检组及监察室的领导下,我们全镇党员干部立即展开自查和排查。到目前为止,老郭和我的亲朋好友里,没有人牵涉其中,这一点可以请组织核实。但有七家企业和十九名党员干部或家属牵涉其中,老郭和我已经与他们进行了正式谈话,动员他们主动向组织交代问题。”
徐浩东问:“那七家企业出自何处?”
刘明华说:“都是村办集体企业,出自上岙村、中岙村和下岙村。”
徐浩东的脸沉了下来,上岙村、中岙村和下岙村,正是三个至今尚未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制的行政村。这趟下乡,他本来是准备去三个村看看的,刘明华的汇报,顿时让他的好心情没了。
郭贵清看出了端倪,“浩东,有什么问题吗?”
徐浩东苦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我本来要去三个村看看,现在看来,我不能去喽。”
刘明华忙说:“徐书记,他们出问题,我们镇里也有责任。我们镇里已经分别向三个村派出了工作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镇里会配合三个村调整涉案企业的领导班子。”
“嗯,这个工作不能马虎。”徐浩东严肃地说:“全市两万多家企业,国企市企和集体企业只占少数,这个少数本来应该起到表率作用。可现在的情况是,恰恰这个少数,不仅不好好做生意,反而成了害群之马。老郭,明华,你们不要心慈手软,否则,我会对你们心狠手辣。”
郭贵清和刘明华不敢怠慢,分别做了表态。
徐浩东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笑着说:“我啊,本来是想到你们这里清静几天的。可该死的吴佩林,他自个躺在医院里享福,却把臭气传遍了全市的每个角落,这叫什么事啊。”
郭贵清起身说:“这样,中午到我家去,我和明华陪你喝上几杯,然后睡一觉,什么烦恼就都没了。”
“老郭,你少忽悠我。”徐浩东一边沿坡下堤,一边笑着说:“我出门时绝不喝酒,明华是有名的半两倒,你老小子的胃已装不了酒。现在啊,就是千年的茅台搁在面前,咱们仨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坐到刘明华的那辆白色轿车里,徐浩东又问刘明华,“明华,关于帮助农民增加收入的问题,你们有什么新举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