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手提电脑上操作起来。
不一会,平板电脑上开始播放录像,姜海涛象鬼魅似的,推开门闪身而进,出现在视频里
录像时频长达二十二分钟又三十七秒。
最后的镜头,是姜海涛昏死了过去,徐浩东狠踢姜海涛一脚,自言自语道:“姓姜的,你当我傻啊,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我要是穷讲究的话,我的小命不就完蛋了吗。”
刘镇国看完视频,又一次与徐浩东和冯兴贵握手,“小徐,这个视频要妥善保管,最好不要外泄。另外,你复制一份,我要带回去给领导看。同志们,同志们,这叫什么?这就叫邪不压正,我们的反腐道路漫长曲折,任重道远,小徐和老冯两位同志的经历表明,我们的反腐肃贪一定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在热烈的掌声中,刘镇国带头离去。
直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徐浩东和冯兴贵。
“浩东,谢谢你。”
“谢什么,救你也是救我自己,用不着说谢。”
“毕竟是救命之恩,必须要谢,而且这只是第一谢。”
“老冯,难道还有第二谢?”
“当然,刚才你下手够快的,姜海涛说我的那番话,被你给删掉了。”
“哪番话?”
“就是,就是姜海涛说,‘冯兴贵,你他娘的少来这一套,别把组织原则当成吐沫老挂在嘴边。你跟阎大娘们在常委会里开夫妻店,那也叫组织原则?你当年把盘口镇的妇联主任摁在河边捣鼓,那也叫组织原则?还有那一年,你跟你的女邻居搞破鞋,那也叫组织原则?’”
“哈哈老冯,我能让你晚节不保吗?我播放录像的时候,是延时十秒钟的,看到姜海涛说那番话时,我跳了过去,哈哈”
徐浩东大笑不已。
冯兴贵没笑,只是连声的道谢。
不过,徐浩东马上换了一张笑脸,“呵呵只是跳过但并没有删除,这也就是说,你和盘口镇妇联主任在河边捣鼓,你跟你的女邻居搞破鞋,都还在录像里留着哦。”
“唉,总算让你给抓着把柄了。”冯兴贵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让你知道也没什么,我和盘口镇妇联主任的事,发生在三十年前,那时候我和她都还没有结婚,这问题不大吧。至于我和女邻居的事,那是在我妻子病故以后,女邻居也是离了婚的单身妇女,这也不是问题吧。姜海涛那混蛋,情报工作做得太好,要是有文章可做,他早就给捅出去了。”
原来如此,徐浩东笑了,“那就算你再虚惊一场吧,老冯,说句实话,你刚才怕吗?”
冯兴贵道:“怕,怕得不得了,现在还在后怕,真要是死在**分子的枪口下,虽然能评上烈士,但总觉得不太值啊。”
徐浩东点着头道:“和你一样,我也害怕极了,你五十三岁觉得不值,我才三十五岁,我就更不值了。”
冯兴贵问道:“浩东,你还打算用这个办公室吗?”
徐浩东笑道:“必须的,我可不忌讳这个,就当姜海涛给咱们上了一课,当作反面教材,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咱们吧。”
天已大亮,又是一个新的工作日,冯兴贵刚走,常务副市长李继国和市长助理吴俊奇又上门而来,汇报市政府与那两家日企和韩企谈判的进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