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欲加之罪啊。”
陈医生笑着说:“徐书记,这事还真有根据。今天下午你母亲打来电话,是我接的,我们聊了以后我才知道,你当年出生时,还是我接的生。你母亲说,当年怀你时就吐得不行,所以说,小许的话是有道理的。我后来回忆了一下,小许现在的症状,还真跟你母亲当年怀你时的症状差不多。”
徐浩东笑了,“呵呵,既然铁证如山,那我无话可说。”
许云洁得意了,“你妈还说了,你奶奶怀你爸时,也是这样吐得不行,咯咯……你们家的男人都这么坏,折腾人是个传统,从肚子里就开始,遗传得一个德行。”
徐浩东只好撤退,“好吧,好吧,好男不跟女斗,我去做饭烧菜,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吃过晚饭,陈医生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徐浩东可又遭难了,许云洁不但要他抱着,还要拿话哄着,徐浩东不敢“得罪姑奶奶”,只能无条件地配合。
“小洁,你妈什么时候来啊?说好了的,咱这个小家伙姓许,是你们许家的人,你妈有义务也有责任侍候你。”
“放屁,你要这样说,我就打电话给我妈,让她别来了。”
“别,别,我收回刚说过的话。小洁,赶紧让你妈过来,我现在很忙,你现在的这种情况,已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工作。”
“咯咯,那你就得听话哟。”
“听话,必须听话,在云岭市,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一人就是姑奶奶你。”
“这还差不多。哎,姐夫,你希望我生儿子还是生女儿。”
“这个……这个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了熟饭,我的希望管用吗?”
“陈阿姨说,估计是个小子,我的问题是你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
“女儿,女儿长大了,只要不是歪瓜裂枣,总归是别人家的人,咱们不用负担太多。要是小子,还是个不成器的小子,那你我就相当于晚节不保喽。”
“姐夫,我发现你这个书记并不怎么样,你的想法相当的肮脏。”
“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条件决定幸福程度,家里又多了张吃饭的嘴,我能高尚得起来吗?”
“姐夫,不要这么悲观,别忘了,你是个坚定的理想主义者。”
徐浩东点了点头,笑着说:“说到理想主义,我倒是想起来了,刘建伟就问过我,明天他要奔赴青山山区,我就把我的回答当作礼物送给他。”
许云洁说:“理想主义者么,骨子里往往是个悲观主义者,这个刘建伟是个什么主义者呢?”
徐浩东说:“刘建伟的山区生态经济理论,只有理想主义者才能想得出来,所以,我和刘建伟有共同语言。我的主张有点虚,也有点模糊,而刘建伟的山区生态经济理论,偏重于实践,更容易付诸实际,我很佩服他。”
许云洁不以为然地问:“一个学术研究者,一个知识分子,他也许能管好青山山区的生态,但他能带领几十万百姓脱贫致富吗?”
徐浩东沉默了一下,“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但愿,但愿他还有从政的本事吧。”
许云洁的话提醒了徐浩东,他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做些相关的预防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