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眸子里盈着泪道:“皇上,臣妾为了腹中的胎儿,本是不想来凑这个热闹的,可他们也欺人太甚了!”
她转头,愤怒的眸光直射向长孙冽。
“怎么?无话可说了便要动手是吗?是当真欺我薛家无人吗?”
皇上扳过薛锦华的肩膀,放软了语气劝道:“爱妃,爱妃消消气啊!当心动了胎气!谁说薛家无人了?就算薛家无人,不还有朕替你们做主吗?”
“皇上……”
薛锦华扑到皇上怀里,嘤嘤哭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当众哭鼻子,不怕让人家笑话呀!乖,听朕的话,回帐篷里去,这里有朕呢!”
皇上一边轻拍薛锦华的背部,一边沉了脸色看向流香,“你这奴婢是怎么做的?这点小事也要惊动贵妃娘娘么?”
“皇上饶命,奴婢知错了!”流香下跪道。
“还不快扶贵妃娘娘回帐篷休息!”
“是,奴婢遵命!”
流香起身上前,从皇上怀里接过薛锦华,柔声道:“娘娘,娘娘咱们回去吧!”
“臣妾告退。”
薛锦华向皇上盈盈施了一礼,似是不舍的看了温浮欢和薛莫景一眼,转身由流香扶着离开了。
“皇上。”
长孙皇后想替长孙冽说句话,被皇上摆手制止了。
“沈欢说的不无道理,若非是下药之人,又怎么能那么肯定,莫景体内一定就没有药物残留呢?不过朕也不是不讲求证据的,来人!”
“末将在!”赵副统领应声道。
“既是有心下药陷害,为保证计划成功,肯定会多准备些以防万一,为了公平起见,你即刻带人去搜查所有的帐篷,务必找出真正的下药之人!”
“是,末将遵命!”
赵副统领领命后,招手唤来一队数十人的禁军,分成几组,对各个帐篷进行了严密的搜查,当然也包括长孙冽和温浮欢的。
皇上坐在徐大监命人搬来的椅子上,冷肃的目光一一掠过在场众人。
“不管这次是有人蓄意陷害,还是有人贼喊抓贼,朕一律不会轻饶了他!”他语气阴沉的道。
时间一点点流逝,分明是夜半时分,众人却无半点睡意。
不多时,赵副统领带人回来了,向皇上呈上一瓶塞着木塞的白瓷瓶。
一见到那个瓷瓶,长孙冽的身体立刻绷紧了。
那分明是他盛放燃情粉的瓷瓶,可他也分明记得,他把那只瓷瓶丢进了附近的悬崖下,绝无找回的可能啊!
“这是从哪里搜到的?”皇上问。
“回皇上,是从……”
赵副统领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在温浮欢的身上落下,道:“是从沈公子的帐篷里搜到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竟然是沈欢?
这么说来,这根本就是一场贼喊抓贼的戏码?
意外来得太突然,也太惊喜,长孙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幸灾乐祸的瞧着温浮欢道:“原来是你!哦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不满三公主对你的纠缠,所以才给薛莫景下了燃情粉,再让你的侍从假意请了三公主来,好让薛莫景趁机对三公主做些什么,助你摆脱三公主,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