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温书麒并不是殷老夫人看重的孙子,尽管这一次的坠马只是有惊无险,但殷老夫人还是没了继续看马球赛的兴致。
她吩咐徐嬷嬷扶着她回了帐篷休息,准备等用过午膳后看看山水,打道回府。
温浮欢去了温书麒的帐篷,确认他只是不小心摔下马,而且当真没有什么大碍后,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她没有立刻回自己的帐篷,而是去找了秦玉良。
秦玉良正在换衣服,知道是她,却还是在里面漫不经心的道:“进来吧!”
温浮欢掀帘而进,一眼便看到赤着身的秦玉良。
他面向她站着,露出肌肉精壮的手臂和坚实的胸膛,面纵横交错的刀伤剑痕清晰可见。
温浮欢不是没有见过男子的身体。
她曾经和十几二十个赤膊男子在暴雨打斗,并且将他们全部斩杀!
饶是如此,乍一见到秦玉良赤着身,她仍旧俏脸脸一红。
温浮欢当即转过身,恼怒道:“秦公子难道不晓得什么叫自重吗?”
秦玉良取过外衫穿,一边系衣带,一边缓步走到温浮欢面前。
“我衣服脏了,换件衣服而已,怎么不自重了?倒是温二小姐来到我的帐篷,还看了我的身体,你我相,倒是谁更不矜持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又不知道你在换衣服!”
“你撒谎吧!我知道你想看我的身体!没关系,看吧!随便看!”
秦玉良张开双臂,在温浮欢面前转了一个圈,还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坚实的胸膛。
“别说是看了,摸都没问题!”
温浮欢费力的抽回手,怒视秦玉良道:“秦玉良!”
秦玉良还在回味温浮欢手的滑腻触感,不由的把手伸到鼻端,轻嗅了嗅,一脸陶醉的道:“好香啊!”
温浮欢瞧着他一副浪荡模样,暗悔自己怎么会想要来找他?
她气的一拂袖,转过身向外走去。
秦玉良三两步追她,拦在帐篷入口处。
“好了好了,我不同你玩笑了!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
温浮欢扬头看着他:“我是来向你道谢的,听书麒说在他坠下马的时候,是你出手救下了他,他这才幸免于难!”
秦玉良俊眉一挑,不在意的道:“举手之劳罢了,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摔断脖子吧?不过听你说声谢谢,还真是难得!”
他转身走到椅子坐下。
温浮欢紧走几步,问道:“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书麒虽然技不如人,但也不至于连马也骑不好吧?”
秦玉良闻言,倒茶的动作一顿,抬眼睨着她。
“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吧?”
“不告诉算了!”
温浮欢说完便转身欲走,被秦玉良叫住了,后者走到他面前。
“是温书阳趁人不注意,抽了温书麒的马一棍子!豪门世族嘛,总难免有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好在温书麒保住了小命,已是万幸了!”
温浮欢不置可否,向秦玉良道了声谢,便掀帘子离开了。
秦玉良追出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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