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莫景左等右等,没有等到孙静烟来送醒酒汤,却等来了赏完迎春花的薛夫人和长孙夫人等人。
只见他们一行人远远走过来,薛夫人和长孙夫人仍旧有说有笑,姚采莲走得稍微慢了些,正在和她的娘和妹妹说话。
长孙黎一副不耐烦,却又不敢发作的表情。
长孙荻则走在秦琅身边,时不时的抬眼,含羞带怯的偷瞧一眼后者。
薛莫景见状,撇了撇嘴,对温浮欢说:“你瞧瞧长孙荻那副小女儿的姿态,简直像是在脸写下了四个大字——少女怀春!你说秦将军的魅力,怎么这么大呢?他不是长得俊了些,家世好了些吗?”
听出了他话里有些酸意,温浮欢朝他眨了眨眼,问道:“怎么?嫉妒了?还是吃醋了?你该不会”
“打住啊!我才不会看长孙家那丫头呢!我告诉你,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算让我娶娶孙静烟那丑丫头,我也不会看长孙黎的妹子!”
似是害怕温浮欢不信,薛莫景煞有介事的道:“我要是说谎骗你,我不姓薛!”
“行了,我什么都没说,你这么着急否认做什么?莫不是做贼心虚?”温浮欢语气揶揄道。
“你,我哎!”
“景哥哥!”
孙静烟的声音适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话,只见她端着一个托盘,托盘放着一个小火炉,炉放着一个瓷盅,里面多半是醒酒汤了。
“我听下人们说,醒酒汤要热的才有效,所以我怕醒酒汤凉了,特意用个小火炉温着!景哥哥快趁热”
孙静烟一边走一边说,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她整个人朝前扑了过去,醒酒汤连瓷盅带小火炉,都不偏不倚的朝温浮欢飞去。
猝不及防间,秦琅一把推开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的长孙荻,不由分说的拉住温浮欢的手,把她带进了自己怀里,牢牢护住。
温浮欢本来能够轻易躲开的,结果被秦琅这么一拉扯,直直跌进了他怀里,撞了他结实的胸膛。
而原本摔向温浮欢的瓷盅和小火炉,仍旧径直向前,好巧不巧的摔在了长孙夫人的身。
醒酒汤倒还好,虽说有些滚烫,但好在冬末初春,乍暖还寒,长孙夫人穿得还算厚实。
可是小火炉的火焰溅在衣服,瞬间便燃烧了起来,吓得众人顿时变了脸色。
尤其孙仲显更是脸色大变,着急忙慌的唤人打水灭火。
长孙夫人同薛夫人一样,也是皇钦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又是当朝皇后的嫡母、当朝宰相的正妻——随便哪一个名头拎出来,都能压死他。
若是长孙夫人在他府邸里出了什么事,别说他的禁卫军统领一职了,是他的小命保不保得住,还要另说呢!
思及此,冷汗顺着孙仲显的鬓角滑落,他更加着急的喊道:“快呀!快把长孙夫人身的火给灭了!快!”
经过好一番折腾,长孙夫人身的火总算被扑灭了,但她也因此变得十分狼狈。
衣服被烧了一个大窟窿不说,头鬓发和钗环也凌乱不堪,哪里还有半分雍容端庄的模样?
孙仲显急忙命人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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