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
“我的道号是唤作无花,师兄喊我无花就好了,千万莫客气,到了这里就跟在归谷山上一样。”
小道童无花关上道观大门,在前面走着给无名带路。
不一会儿,在道观大殿后面的一个小院落里,一处孤的持有者那是看到了自己有可能会堪破那既是宿命与责任,却也是会有莫大仙缘的那一丝渺茫的修道之路的前路和机缘。
“不知师叔口中,我鬼谷一派的宿命和机缘都是些什么呢?而你和师父的约定又是什么呢?那颗进去我身体的避水珠为何这么多年来,我竟然是无知无觉,毫无感应。师父为何平时从来未曾和我提过这些事情,只是一味的催促我好好修炼,有时候甚至强行传功于我,欲助我突破,很多时候,我能够感受到师父的内心好像很焦急。师叔”
无名在一旁越听越有些心惊肉跳之感,忍不住出言打断了多雨道长。
“好了,无名。现在已过子时,这会儿啊,已经是三月三上巳节了啊,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啊。想我那师兄、你那师父,在这没有丝毫天地元气的时代,靠着师门遗留的那些许低品元石,在那偏僻的深山之上苦苦修行,这一修行就是百十来载啊,具体是多少时日大概都是记不太清了啊。这山中无岁月啊。你师父欲完成几千年以来,师门众多前辈高人们,从未有人能够完成的使命、堪破那一丝茫茫天机,呜呼哀哉。师叔我每每思及至此,不由深感悲伤,兔死狐悲啊,你师父修炼至结丹巅峰境界,一心欲求突破,看来现在真是因破境失败而身故了啊。真是何其可叹、可悲啊,我那可怜可敬的师兄啊,你最终还是未能再上一层楼,未能再延寿百年,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呜呼哀哉。无名师侄啊,你师叔我这些年俗务缠身,修行至今天也才筑期境后期而已,这想想我都是有些无地自容啊。师门数千年以来的重任,你师父是一力承担了啊,我这做师弟的却是帮不上什么忙,为了修炼还要不时的去向我那师兄索要些本就不多的那低品元石及其他修炼资源。无名师侄啊,你这远道而来,想来早就饿了,在这里又听师叔我唠叨这些陈年旧事,师叔啊,也老了,未来终究是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好了,不说这些了,徒增伤感。无名师侄,你先去那净室用些饭食,想来无花已经安排妥当,用完后再稍事休息两个时辰。申时三刻,你来这儿与我一起,奥,届时再喊上我那童儿,我们一同去那花果山,看看那日出东方,去去那水帘洞当初师兄和我一起发现你的地方,聊以慰藉吧。而对你来讲,这可是师侄你长大成人后第一次来啊。去吧,到时候一些事情我再细说于你听。去吧、去吧。”
多雨道长好像话说多了,又伤感着自己师兄和自己,似乎感到很是有些疲惫了,原本盘坐立着的身形都有些萎靡滞顿了,明显松垮了一些。
“是,师叔。弟子先行告退。”
一片烛火摇晃间,无名恭谨地退出了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