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雨见过马伯父。”
朴晓雨走进秋月亭,对着马全胜万福行礼。
“好好好,小雨来来来,坐坐坐。”
马全胜笑容满面的站起身来,指着自己对面的石凳子。
“晓雨谢过伯父。”
朴晓雨起身微微一笑,就朝着那座位走去,盈盈的坐下。
秋月亭内,正在一个柱子旁靠着、站得笔直的马文元,自从见到朴晓雨走进了这秋月亭内,脸上好像都快要笑出来一朵花儿似的。
马文元见到朴晓雨款款而坐了下来,连忙也跑过圆桌边的一张石凳上坐下了来。
“喂喂!你个臭小子,你老子我让你过来坐了吗?给我回去站好。”
马全胜缓缓回身坐回原位,见到马文元那嬉皮笑脸的模样,把脸一沉,很是严肃的喝道。
“这这这?爹爹爹,我我、我倒茶,我是准备给您老和晓雨倒茶来着、倒茶。来来来,晓雨来,喝杯茶。”
马文元讪笑着站起身来,从小石圆桌子上的红木托盘里随手取了一只外表面上有着荷花图案的白瓷茶杯,轻轻的放到朴晓雨面前;然后又拿起托盘里一个十分精致小巧的白瓷茶壶,给朴晓雨倒了一杯茶水。
“这还差不多。你个臭小子,你看看你这平时毛手毛脚的惯了?你看你倒个茶水,还都溅出不少来了。你倒完了没有呢?”
马全胜依然沉着个脸,对着自己的儿子马文元冷声喝道。
“完了完了,爹,我、我倒完了、倒完了。”
马文元一边给他爹陪着笑脸,一边把茶壶放回到那托盘里。没想到,“当啷”一声,竟是碰到了那托盘中的一个倒扣着的空杯子。
“这就完了?你没见着你爹我面前的杯子里面已经空了吗?”
“呃?还真是、真是。是儿子一时大意、大意啦,哈哈!来来来,儿子给您老也满上。”
马文元又弓着身子站起身来,伸手就要去取那自己刚放回托盘中去的茶壶。
“好了!放下放下。要喝茶、你爹我自己回到。你、你先去隔壁院落里,去、去跟你哥玩会儿去,我和晓雨姑娘有事情要谈。”
马全胜轻轻一挥右手,一巴掌拍开了马文元伸过去拿茶壶的手。
“哦?这?是,爹。我这就去。”
马文元突然间就不再嬉皮笑脸了,一脸正经的站起身来。
“晓雨,你就陪我爹好好儿的聊会儿。我去陪我哥玩会儿去。呵!我可好久没有陪过我哥了。失陪。”
马文元轻轻的笑着对着朴晓雨说完话、转身出了这秋月亭。
“来来来,晓雨你坐你坐,你别理他就是了。喝茶、你喝茶。”
朴晓雨刚刚见到马文元的离开,不由得又缓缓站起了身。
马全胜端坐着、抬手招呼朴晓雨坐下。
“晓雨啊!伯父今天这可还是初次见到你吧?”
马全胜见朴晓雨有些忸怩不安的坐了下来,一边提起面前的茶壶给自己面前的空杯添满茶水、一边扯着话头。
“是的,伯父。是晓雨太失礼了,这一直、一直也没主动去拜见。”
朴晓雨有些尴尬的笑着,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缀了一口。
“晓雨啊,你觉得我这茶怎么样啊?来来来,杯子放下,伯父来给你再添些茶水。”
朴晓雨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马全胜微笑着颔首道了一声谢谢。
“这是上好的碧螺春茶,入口清冽。”
“哦?还有呢?我可听不少人说了,晓雨姑娘知书达理,而且还通晓茶道。令尊朴老夫子在这海州城教书育人几十年,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又把自己的闺女给养成了一个、一个大、大家闺秀。呵!伯父是个粗人,也扯不出什么词儿来。让你见笑了。晓雨啊,我对你父亲可是敬仰得紧那!”
“这碧螺春是”
朴晓雨微笑着开口准备说说这碧螺春茶,却又被马全胜打断了。
“晓雨啊,你看我这荷花池和秋月亭,还有我这前前后后、几进几出的院子怎么样啊?”
马全胜一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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