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脖子肿好几天了。
哪知那小子一见菜刀斩来,非但不闪不多。反而轻佻一笑,抬手间快似闪电,又稳又准一把就叼住了五爷的手腕;;
他这一招出手,在场人全都惊了住。甚至连五爷自己都惊吸了一口凉气,毕竟他老人家玩菜刀玩了几十年了,可以说是刀不离身,可还从来没遇到过出手这么快这么准的,五爷心里有数,若非是练家子,绝对使不出这么高明‘精’准的手段来,更绝没有这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气魄。
五爷惊住之际。那人推了推墨镜忽然咧嘴一笑,说道:“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别总玩刀,不小心砍了自己怎么办?”
说话时就见他攥住五爷手腕的手型一变。以食指中指扣住五爷脉‘门’往下轻轻一按,一时间就听五爷惨叫连连,整个身体都开始诡异地打颤,手一松,紧握着的菜刀竟脱手而出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就见那人冷笑着一松手,五爷忽然开始不自然地往后连连倒退,一直撞到炕沿上退无可退了。才‘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论打架,五爷可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惊慌之际我赶忙去搀扶他老人家,谁知道手刚一碰到五爷的胳膊。一股过电一般的酥麻感立刻顺着掌心传遍我浑身上下,把我电得几个‘激’灵,倒退几步后要不是杨左生扶住了我,怕是我也要栽一个大跟头了;;
“没错,我就是来抓你们的,还有谁不服?”
那人笑了笑,竟然越发地狂妄了起来,我气得肺都要炸了,从炕沿下抄起把凳子,高高举着就想冲上去跟他拼命,‘我他妈管他是谁,任他是谁今天我也得削他’。我当时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未免自己一个人吃了亏,冲上前时我更朝立在身旁的杨左生、陈国富等人吼了一声:“是老爷们儿的跟我冲,跟他们拼了!”
哪知道,不单陈国富、黄家大爷一动不动,甚至连平时一向跟我一条心的杨左生都无视了我的话,我扭头扫向他时,就见他脸上的神情及其诡异,就跟吃了屎还不敢吐似的。
我可不管那么多,暗骂了一声‘孬种’之后,举着凳子就往那墨镜男脑袋上砸,谁知男人仍是一动不动,倒是身旁那一脸冰冷的‘女’人忽地窜起身来,跳起来时凌空一记高抬‘腿’,就见虚影在我眼前一扫,紧接着只听‘啪’地一声,我举起的凳子已经被她一脚踢得碎成七八块了;;
妈的,这娘们儿武术队出来的吧?
我心中不免一惊,可都没等再作反应,那‘女’人的‘腿’从空中落下时,已又啪、啪、啪连续三脚踢在了我的‘胸’口上,我身形往后一倾就失去了平衡,‘女’人一脚落下另一脚又起,在我脚腕一勾,我终还是摔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就见那‘女’人往前一迈步,竟嚣张地用脚踩住了我的‘胸’口,我气得刚要破口大骂,脏话没等出口,却见那‘女’人抬手往衣领一掏,已取出一块白‘色’的‘玉’坠来,送到了我的眼前;;
一看到那‘玉’,我彻底傻了,那‘玉’竟还白龙送给白薇的那块一模一样,但仔细辨认却能看出不同来,白薇那块‘玉’坠上镶有金边,而她这块‘玉’虽然‘色’泽、雕刻图案乃至于大小都跟白薇的一模一样,但镶的确实银‘色’的边。
“你怎么也有枭‘玉’;;”
我不禁一声发问,哪知问完之后倒是那墨镜男开口说话了,“有枭‘玉’又怎么了?你看,我也有。”
墨镜男说着拉开上衣衣摆,腰间的皮带上竟‘露’出了一块‘玉’佩来,‘玉’佩上竟也刻着那独脚猫头鹰抓着蛇展翅高飞的图案,而且也镶嵌着跟白薇那块一样的金边,不同的是,白薇和那‘女’人的‘玉’是白‘色’的,而它这块‘玉’,竟是青‘色’的;;
我再度愣住,已不知所措,而这时就听杨左生在后面怯怯地说:“小六子你给我老实点,他,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