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挑断了手筋和脚筋是废人了,以后可是真的不能来找我们家的麻烦了。这么办好了。”
“别,别这样。我们全家都保证不去了行吧?”说到这儿,柳冬梅已经哭了起来,朝屋里喊着:“哥,哥,咋办啊?柳雅来了,一定要咱们家立字据,承认以后不去他们家闹事了。哥,你听见了吗?”
“咣当”屋里什么声响,然后是柳大‘春’的声音传来:“柳雅,你别对我妹妹动手。我,我现在是不能怎么着你,可是等我的‘腿’好了”
“喂喂喂,柳大‘春’,我劝你一句哈,要是现在不行呢,别撂狠话。我现在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偷着笑吧。不然我一会儿进屋,把你脚筋直接挑了好不好?”柳雅说得那么轻松随意,可是话里透出的寒意,任谁听了都得打个哆嗦。
此时,院子外面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了。可是见柳雅亮着刀子,没有人敢进来的。
也有人隔着院子劝,让柳雅有话好好的说,别真的伤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柳雅挑着眉‘毛’,冰冷的视线在那些看热闹的人脸一一扫过。顿时,鸦雀无声了。
柳雅朝着众人笑道:“你们大家可是看清楚了,我手里的真是刀子吗?要是真刀子的话,谁来试试这刀子快不快呢?一个人、一张嘴,死的也说成活的了;一个人、一把刀,活的也让你们变成死的。”
柳雅这句话说完,真是没有人敢再吭气了。
柳冬梅见连帮她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哇哇”的大哭,气不接下气的。
“行了,别哭了。都说出来作总是要还的。是让你立个字据而已,又没说要你的命。”柳雅说着,一把抓住了柳冬梅的手,手腕一翻,手里的牛角小刀在柳冬梅的食指划了一条口子。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柳冬梅“嗷”了一声,整个人跟没了骨头似的都往下瘫。
柳雅紧紧抓住柳冬梅的手,用她流着血的手指头往小树儿托着的那块白布一按,慢慢悠悠的写起字来:“我柳冬梅,谨代表我们全家,特此保证”
写了几个字,柳雅停下来看看道:“呀,这个‘谨’字笔画太多,好像写错了。我划掉重写吧。”说完,真的又拉着柳冬梅的手指头,在面画了个“x”。
柳冬梅本来手指头流血,又疼又怕的。又被拉着在白布写字,现在还又打了个叉叉,整个人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又或者是吓得,瘫跪在地还不算,哆嗦得嘴里都冒白沫了。
柳雅用脚尖踢踢柳冬梅的膝盖,道:“别装死,当初你打得我弟弟满身是血的时候怎么不害怕?换成了你,流这么点血怕了?你的血矜贵,我弟弟的血不值钱吗?”
“不,不是。”柳冬梅哭的都不来气了,吐掉嘴里的白沫,道:“我,我是真的疼啊。雅儿啊,柳雅,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到你们家去闹腾了。我保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