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啪!
带着铁丝的长鞭,狠狠地抽打在女子只穿着单薄衣衫的身躯上,顿时血花四溅。
“臭婊子,一声不吭是吧?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大丰商会会长府邸,前院花园中,满脸怒气的少主周宇,手中挥舞着铁丝长鞭,正在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一个被吊在世上的女子身上。
女子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容貌普通,唯有一双眼睛,大而明亮,与众不同。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外衫,已经被抽了十几鞭子,瘦弱的娇躯上,横七竖八地交错布满了鞭痕,鲜血顺着鞭痕沁出,从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上流淌下来,最终汇集到被扒掉了鞋子的雪足足尖,滴答滴答地落在大树下的地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还在不断地扩大着。
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苍白的脸上,女子紧紧地咬着牙,一声不吭,仿佛那鞭子,不是抽大在自己身上一样。
“嘿嘿,那个老猪狗身边的丫鬟,果然是很硬气,老子今晚要出这口恶气,你不出声求饶是吧?”周宇面色狰狞,眼眸中闪烁着歹毒的光芒,道:“老子暂时拿那个李牧没有什么办法,但是你的这条贱命,却牢牢地握在老子的手里,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有种你就一直不开口求饶,老子就算是活活打死你,也不会有人为你做主,哈哈。”
啪啪!
又是两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女子的身上。
鲜血溅射,皮开肉绽。
旁边站着的侍女侍卫,看到这样惨烈的一幕,都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惹到气头上的少主周宇。
“李牧?你刚才说什么?是牧公子,公子他回来了?”女子眼睛瞪大了,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神采,激动了起来。
周宇狞笑:“是啊,那个孽种回来了,嘿嘿,可惜,他一回来,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雄公子不会放过他的,哈哈哈,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他的尸体了,哈哈哈哈哈!”
天剑武馆。
作为在长安城中毅力了超过百年的武馆,天剑武馆底蕴深厚,初代馆主天剑上人,乃是二品宗门天剑宗的俗家传人,百年前一人一剑,压服了长安城中各方的高手,创下了偌大的名气,开馆授徒,很快就在长安城中立稳了脚跟,经过了百年的发展,如今天剑武馆在长安城的诸多武馆之中,排名第三,馆中高手如云。
到了今日,当代馆主开天神剑张乘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足以跻身整个长安府高手榜的前二十,一手剑术惊天地泣鬼神,是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张乘风的独子叫做张吹雪,自号无双剑客,在长安城中,也略有名头。
夜已深,张吹雪在后花园中,练完一套剑术,气息逐渐稳定下来。
站在一边的开天神剑张乘风,看完儿子练剑,摇摇头,道:“套路熟了,但剑势不对,有形无神,有意无胆,想要在提升实力,就得见血,我张家的天剑十六式,想要练成,融会贯通,必须见血,以血浸润,明日,我会拍护卫跟随你,前往城外山中剿匪,你杀几个人,练出剑胆再说吧。”
“见血吗?”张吹雪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道:“父亲,既是练胆,何不今夜?”
张乘风一怔,道:“今夜出发,太过仓促。”
“难道我府中,就没有可杀之人?”张吹雪冷笑了起来,道:“父亲,儿子今夜,想要杀一人,若杀此人,剑胆可成。“
“嗯?何人?”
“秋意。”
“谁?哦,是那个女人为父观你神意不定,心思游走,你今晚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张乘风毕竟是武道强者,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张吹雪今夜神色不对。
“父亲,孩儿今夜,被人羞辱了。”张吹雪也不隐瞒,将在赶猪巷中,发生的一切,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张乘风面色微变:“李牧?十五岁的宗师境?”
“父亲,孩儿被他所羞辱,不得不忍气吞声,这折辱了我的剑心,若是我不能杀一个他身边之人,只怕是心魔难破,日后见他,也会畏惧,那秋意乃是这贱种的母亲的丫鬟,小时候曾经侍候过他,我杀秋意,今夜剑胆可成,还请父亲成全。”张吹雪咬牙狠心道。
张乘风略作迟疑。
张吹雪道:“父亲,难道您也畏惧那李牧不成?”
张乘风淡淡一笑:“我儿学会用激将法了呵呵,也好,一个侍女而已,杀便杀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来那个人,也不会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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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咩有第三更了,大家晚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