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状。
芙蕾雅慢慢的站起身来,将黑色装置挂回腰间。“我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松。”
“哼!”塞勒斯冷哼一声,用着血红的双眼盯着芙蕾雅,后者能够从其中捕捉到一丝不屑的神采。“总会有人上钩,我该称赞你们无畏还是愚蠢呢?”
“你不必称赞我们。”芙蕾雅冷声道。
塞勒斯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真是不听话的女孩,我想我有必要惩罚一下你,也许在你那漂亮的脸蛋上添加一些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疤痕比较好?”
“嗯,那还真是谢谢你啊。”芙蕾雅拔出了另一把手枪,但实际上她的两把枪里现在没有任何的子弹。
塞勒斯不会废话过多,事实上她往往在说出种种戏谑的话语之后便会将自己的猎物用残忍的方式虐杀至死,她根本不存在任何的怜悯之心。现在,作为能够随心所欲操控着魔人之力的她,再度将蛇腹剑幻化成血鞭朝芙蕾雅袭去。
芙蕾雅的双手拇指迅速的按下枪上的退弹按钮,与此同时启动脚步向前冲去。布莱克本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个疯狂的举动,因为在他看来芙蕾雅正在冲向朝她而去的血鞭,而这毫无疑问代表了她正在冲向死亡。
在血鞭即将接触到芙蕾雅身体的那一刻,她立刻压下自己的身体以滑铲的姿势躲过了塞勒斯的血鞭攻击,这时她用小拇指轻巧的将弹匣从腰间勾出,同时将两把枪对准弹匣压了下去。为了保证最大程度的换弹效率,其实芙蕾雅之前在两把枪内各自留了一颗子弹,这就导致她现在不需要拉套筒上膛,这省下了她很多时间。
于是芙蕾雅以一种滑铲姿势抬起手中的两把自动手枪对准塞勒斯打出一个短点射,而她所换上的正是冰冻弹的弹匣,她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使塞勒斯受到程度不小的干扰,尽管她知道想要冰封这样一个对手根本不可能。
塞勒斯不是傻子,她的记忆力也不差。她依稀记得赫顿玛尔攻防战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女人用一颗威力强大的子弹将自己骑士团的卫队队长托马一枪爆头,他在死的时候甚至都不能保证一颗完好的脑袋。她自然明白这些子弹的危险性,于是在将舞动血鞭的同时,她也观察着芙蕾雅的一举一动,这对她来说不会太困难。
蛇腹剑如同一只嗜血成性的恶魔一般舞动着,仿佛周围包含着一切能够让自身无比兴奋的血液。那些冰冻弹在它们的疯狂舞动之下成为了毫无杀伤力的装饰物,被打的粉碎的它们所蕴含的化学成分洒了一地。在这个神奇的天空之城内,它们最终与精美的大理石地板融为了一体。
当芙蕾雅起身的时候,她的距离已经离塞勒斯很近了。可以看得出来塞勒斯每次使用这种疯狂的招数都会有着短暂的一段迟缓的时间,而芙蕾雅抓住这个机会一脚踹在了她的胸口。尽管她对近战不擅长,但经由皇女庭院所训练出来的女枪手,哪怕是那些从来不上前线战斗的机械师们都能够使出一些远超普通人的体术。
尽管这只在她胸口华丽的盔甲上留下了一些灰尘而已,但这似乎能够让她感受到莫大的侮辱,因为此时的塞勒斯的表情里已经有了轻微的怒意。
“看起来在某些事情上,我们的立场是一样的呢。”芙蕾雅不禁笑了出来,但她的笑容里充满了嘲讽。
“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尽快结束这一切吧,我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芙蕾雅抬起枪瞄准了塞勒斯,这似乎是一种信号,很明显她不想再废话下去。
“非常好!”塞勒斯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