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清歌猛然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也”
他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绯红,别过头硬声道:“我知道你不信,但我的第一次也确实是给你的。”
“怎么可能?”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和白苓难道没有?”
“没有,那个时候她还太小,而且我也不确定自己将来是不是能给她未来。我那个时候一心想着报仇,心里知道自己是个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的人,怕要了她又没法对她负责,以后会让她吃亏。”
“你会为她考虑这么多,可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如果不能对我负责要怎么办。”她摇头苦笑,“所以说到底,你最爱的人还是她。”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个话题,战祁立刻急了,“我哪有不对你负责?我们到最后不是结婚了吗?”
“那是你被逼的,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愿意过,你的目的,只是为了害死我爸爸。”说起这些,宋清歌的眼中就不自觉地染上了哀绝。
“我从来没有害过你爸爸。”战祁忽然用前所未有的正色看着她,“或许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我没有骗你,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跟你发誓,我真的从来没有害过你爸爸,其实我到现在也在奇怪,他身体一直还算不错,究竟是怎么会去世的。”
宋清歌愕然道:“怎么可能,明明是你给他的饭里下药”
“我真的没做过那些事,清清。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的。”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生怕她不相信似的。
他说的那样坚定决绝,她也跟着镇静下来,仍然有些疑虑道:“那小语”
“宋清语的事情很麻烦,也很棘手,这里面涉及到很多问题,我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好吗?”
反正现在人都已经死了,他现在既然这样说,她除了选择相信之外,好像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宋清歌点点头,轻声道:“那好吧,我等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嗯。”战祁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体贴的问:“你也累了吧,我抱你去洗澡?”
宋清歌也不矫情,点头道:“好。”
战祁说完便一把掀开了两人身上的毯子,抱起她向楼上的浴室走去。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这样肌肤贴着肌肤的样子,真真就是所谓的肌肤相亲了。
宋清歌的脸红的已经快要滴出血似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窝,一副羞赧的模样。
战祁低头看了她一眼,不由得发笑,“怎么还这么害羞?我又不是没看过。”
“你别说了啊!”宋清歌嗔他一眼,“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那么厚脸皮?”
“是,你脸皮薄,咱俩没法比。”
因为酒庄还没有投入使用,所以现在完全是一个私人宅院的模样,浴室很宽大,扇形的浴缸占去了大半空间,战祁扯了一条浴巾垫在小凳子上,让宋清歌先坐在那里,等放好了水才抱她进去。
温热的水流很好的舒缓了疲惫酸软的身体,战祁靠在浴缸沿上。宋清歌的背贴在他的胸口,倚在他的怀中,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
战祁看她神色放松了许多,心里也很是高兴,手指撩起水为她细细的清洗身子,十分在意她的感受,“还喜欢吗?”
“嗯,很舒服。”
“以后有空了再带你来玩。”
宋清歌娇笑,“还是不要了,你认真工作吧,省的又说我红颜祸水。”
“死丫头。”战祁凑上去轻轻咬她的鼻尖,“居然敢拿我的话来堵我的嘴,你能耐了?”
她挑眉,“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战祁眯眼看着她。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那你想知道我治人的办法是什么样的吗?”
宋清歌隐隐意识到了危险即将到来,立刻猛摇头,“我不想唔”
她不想就不想?战祁怎么可能会给她这个机会!
毫无疑问,这一次,宋清歌又被战祁按在浴室里折腾得喘息连连。蒸腾的水汽别有一番风味,这种事总在床上也没意思。多换一换场景才比较好玩。
原本是洗澡的,可是最后这澡也算是白洗了,两人从浴室里出来辗转到客厅,欣赏着轻音乐,不一会儿战祁就又来了兴致,从客厅辗转到餐厅的桌子上,最后又到了阳台。欢愉的痕迹留在了宅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两个人不眠不休,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战祁看她实在是累的经受不住,这才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睡去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快下午的时候,两个人起来,宋清歌穿着战祁的衬衣,两人挤在厨房里做了一顿不知是中饭还是晚饭的饭菜。战祁又把她抱在怀里,腻腻歪歪的吃完了之后才回家。
自从两人的关系趋于稳定,战祁就像是一只不知满足的兽一样,一副誓要将前几个月落下的都要一次性补回来,搞得宋清歌几乎每天都是双腿发软,只觉得走路都在飘似得。
其实宋清歌一直都知道,他毕竟正直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时候。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需求强烈的男人,要得急要的多也是情理之中的。
只是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他每天晚上回来都要缠着她做,有时候她都莫名觉得战祁是不是要的有点太频繁了点?
又是一个惬意舒适的早晨,战祁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闭着眼下意识的在身侧一摸,却只摸到了一把空。
他猛然瞠开双眼。发现宋清歌已经不知去向,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想必她应该是在洗澡。
战祁的目光百无聊赖的在屋里打量起来,视线忽然瞥见床头柜上的一个粉色小盒子,他先是有些怔然,等拿起来看清上面的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片。
宋清歌从浴室里洗完澡一出来,看到的就是战祁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嘴角不由的划开一个笑,她走上去,抬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他肩上,“早啊,你今天起得这么早?”
面前的男人猛地抬起头,泛着猩红的眼底满是激动和愠怒,虽然极力克制,可是侧脸的肌肉仍然在微微抖动着。
他已经好久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了,宋清歌被他这样凶狠的目光吓得忍不住一缩,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
“你在吃避孕药?”他将那个已经捏成一团的小纸盒伸到她面前,颤抖的声线中带着难以自控的怒火,低咆道:“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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