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中,将士们已经在校场操练。
张辽指点了一番,却忽然感到浑身有些发冷,头重脚轻,他摸了摸额头,竟有些发烫。
娘的,怎么生病了?张辽忍不住扬了扬眉,自从跟着左慈练了禽兽拳,他还从来没病过呢,不过吹了一夜风就病了?
在一众将士面前被发现生病实在有些丢人,他嘱咐了**几句,让他们自行操练,自己一个人出了校场,想了想还是回家一趟,唐婉要跟着兄长走,自己总要送她一程,不然可不放心。
没想到一路上身子竟然是越走越轻,到了家中,几乎都站不住了,身上铠甲和腰间长剑出奇的重。没想到这病一来竟然这般严重。
张辽坚持着走到屋里,解了腰间长剑,拖去衣甲,靠在榻上,正好小荷进来,看到张辽面色潮红,四肢无力,不由一惊:“将军怎么了?”
“没事,生了点小病。”张辽吩咐小荷:“不要惊动夫人,去西面隔壁敲门,就说找乌道长,过来给给我看病。”
“婢子这就去。”小荷小碎步疾跑而去。
没想到不到片刻,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先是唐婉,然后是尹月,还有苏婳,全都过来了,看到张辽这番情形,不由花容骤变。
没想到小荷这丫头还是告诉她们了,张辽摆了摆手:“没事,不要慌,不过是受了点风寒,吃些药就没事”
“夫君,你怎么病成这般模样了?”唐婉和尹月看到平日里总是精神焕然的张辽此时竟连说话也有气无力,不禁泪落如雨,慌忙扑倒榻前。
张辽忙道:“你们不要靠的太近,尤其是月儿,切莫被我染上了病,伤了胎气。”
二女却是不管不顾,只是一左一右扶着他,两只手几乎同时摸上他的额头,不由失声惊呼:“好烫!”神情更加惊惶了。
苏婳也忍不住过来摸了摸张辽的额头,也是一声惊呼:“怎么这么烫哟,快去请医师。”
“小荷已经去了。”张辽忙阻止了他们,看到着忙的三女,心中微暖,苦笑一声:“没想到居然生病了,真是丢人。”张辽看着
“夫君不要多说,”唐婉最先冷静了下来,忙吩咐尹氏的丫鬟:“小翠,快去打热水来。”
尹氏也回过神来,忙道:“正是,先敷额头退烧。”她们跟着张辽都学了一些常用的治病手法。
不过就在这时,门外两人进来,正是唐翔和唐固父子,唐翔看着唐婉:“小妹,今日可能出发?”
唐婉连连摇头:“不成,妾身不走了,夫君生病了,妾身要照顾他。”
“生病?”唐翔不由冷笑一声,瞥了一眼张辽:“一个身强体壮的武夫居然会生病?昨日还是那般气势汹汹,今日变成了病秧子?为了阻拦我妹子走,这种手段也太拙劣了吧!”
张辽一下子就火了,身上不知从哪里猛涌起一股力气,一下子从榻上起来,冲到唐翔面前,拳头紧了紧,强压怒火,沉声道:“我张辽行的正坐得直,岂是那般小人!”
唐翔只是冷笑:“露陷了吧?莫非要打我不成?”
张辽握了握拳头,冷哼一声,大步出了屋子,他眼下实在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唐翔这厮,索性先去左慈那里看病。
“夫君!”
“文远哟!”
唐婉三女不料有此情形,回过神来,几乎同时焦急的喊起来,就要冲出去。
张辽的声音从外面远远传来:“你们不必担心,我去寻医师。”
唐翔却堵在门口,看着唐婉,冷笑道:“小妹,不必着急,他一个武夫,作伪也是漏洞百出,为兄曾任太守,这般伎俩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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