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下,若文远清白,自然名声无损。”
“什么?帝妃在酸枣?!”张辽面色大变,浑身剧颤,手中曹操之剑哐啷落地。
曹操见状,不由神情微变,沉声道:“文远何以如此惊慌?莫非天子真是文远”
张辽心乱如麻的摆摆手,忙掩饰道:“只是听闻帝妃竟会为我洗冤,心中感激莫名,故而震惊。”
曹操也有有图,便没在意张辽的失态,反道:“”文远,何不随我同去酸枣,与帝妃一道将此事白于天下,洗脱恶名?”
张辽曳不语,心中只是在琢磨着唐婉怎么会去酸枣?曹操的话有几分真?左慈呢?古采英呢?**和那些亲卫呢?
曹操看张辽神不守舍,以为将他说动了,弥道:“文远,传言还到,汝弑杀天子,乃为帝妃之绝色,在帝崩之后便强娶帝妃,文远何不去见帝妃,共将谣言白于诸侯,以示天下!”
张辽摆了摆手,朝曹操躬身一礼:“多谢孟德兄相告,先前小弟也是与孟德兄相戏,并无杀寒意。”
曹操见状,大是松了口气,拉着张辽的手臂,哈哈大笑:“如此说来,文远是决意与吾同去酸枣了?”
张辽曳:“相国与某有恩,家眷亦在薪津,实不能相背!”
曹操闻言失望道:“如此,文远不思洗清名望乎?”
张辽毅然道:“孟德之意,小弟心领,至于弑帝之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非小弟所为,早晚必白于天下!孟德兄这便离开吧。”
曹操看了张辽片刻,长长一礼:“文远大义,吾铭记在心,关东传言,吾必为文远缓之。”
“多谢!”张辽朝曹操抱了抱拳,眼神一闪,又道:“允诚兄已经安然离去,不过孟德兄切不可直接回酸枣,还是绕道躲避两日为好,凉州骑兵这几日会在沿途搜索。”
曹操一听鲍信没事,不由大喜,忙道:“多谢文远!”
“走x成皋!”张辽朝身边击刹士沉喝一声,转身上马。
看着张辽带着人马绝尘而去,曹操大松了口气,曹洪却有几分不满的道:“此人竟不给我二人多留一匹马,如此路远,怎番回去?”
曹操长吁了口气:“子廉,能保得不死,已是大幸,何必多求,你我也不必急忙回去,你有伤在身,且向南寻一户人家休养两日”
张辽离开曹操后,面色立时阴沉下来,带着击刹营急忙赶回成皋。
身旁史阿自然知道张辽此时心情,开口道:“都尉,方才何不应了曹操所请,到酸枣救了夫人,再突围离开?”
张辽曳:“我曾败袁绍,必招关东诸侯仇视,若随曹操明目张胆前去酸枣,必然为他们百般提防,难以行事。何况眼下关东正是谣言纷纷,我若此时去救她,必然导致谣言成真,于我于她,于颍川唐氏,都是灾难。”
史阿点了点头,他最佩服张辽这一点,张辽看似冲动,实际上很多冲动都是深思熟虑的,这或许就是鲁莽与果敢的差别吧。
“都尉打算如何行事?”史阿又问了句,以他对张辽的了解,唐婉被困酸枣,张辽便绝不会如此罢休。
果然,张辽脸上闪过一抹狰狞:“破酸枣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