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呼喝声,很快便惊动了数百步之外的朱府家奴。
众人纷纷偏过头来,瞬间便被那一片如云似雪的骑兵所惊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那是什么兵马,似乎并非官军装束,难道是叛军不成?”
“叛军主力已灭,岂能有如此多的战马?怕是朝廷精兵。”
“江南自来少马,宣帅早已率西军北上,哪来如此多的精锐骑兵?”
众人议论纷纷,并没有结果。
朱府的管家,急声对朱勔道:“彼处不明兵马约两百余人,怕是欲对大人不利,不若先退入城中?”
朱勔也被面前的景象所震惊,却没有慌乱,思索了一阵,怒声道:“钦差大人马上就要到了,我此刻退入城中算得甚么?就算是敌非友,我等有三四百人在此,骑兵近三百人,难道还抵不得他区区两百兵马?”
朱勔从未经历过战阵,只见识过自己的家奴欺负过百姓,镇压过小股百姓暴动,哪里知道真正的军马的厉害,只以为自己人多,便是要占上风,并不以为意。
河畔边。
眼前的景象,不但令武松和方百花觉得不可思议,就是已经见识过一次赵皓召唤魏武卒的赵伝也满脸的震撼和惊讶之色。
方百花惊得从船上一跃而起,跳上岸来,满脸震惊的望着赵皓,失声道:“白马义从?公孙瓒?”
赵皓没有回答,而是沉声喝道:“白马义从,出击!”
“嗷”公孙瓒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猛然一提缰绳,座下战马开始加速。
嗷嗷嗷
两百白马义从齐齐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啸叫,两百匹战马齐齐加速,不到片刻功夫就完成加速动作,开始了极速冲刺,但见马头攒动,长刀如雪,八百只铁蹄重重的叩击着大地,犹如死亡之神的战鼓,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对面乱哄哄的朱府家奴心坎之上。
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那所向无敌的霸气,那佛挡杀佛的杀气,令众朱府家奴瞬间便感觉到了自己的差距。
这不是一只可以战胜的军马!
“速速迎战!”
“对方是久经战阵的骑兵,如何能敌?”
疏忽之间,距离朱府家奴已不过六七十步之外,对面的朱府家奴已乱成一团,有鼓着勇气向前迎战的,有畏缩往后退的。
朱勔也惊慌了起来,挥起马鞭一阵大骂:“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都给老子上,杀一个赏十贯!”
“射!”
白马义从统帅公孙瓒一声断喝,将长槊挂在得胜钩上,弯弓搭箭,迎着对面的朱府家奴射去。
咻!
长箭如同流星赶月一般,呼啸而出,直奔一名身材高大的朱府家奴的胸口。
噗!
长箭透胸而过,将那名朱府家奴射了个透穿,那名朱府家奴直愣愣的看着胸口的尚自在呜呜颤抖箭尾半秒,这才惊醒过来,啊的惨叫一声,口鼻之中鲜血涌出,倒地身亡。
咻咻咻!
飞箭如蝗,数百道光芒划过长空,如同倾盆大雨一般恶狠狠的倾泻入乱哄哄的朱府家奴阵中。
这些锦衣家奴,大都身手较好,纷纷避让,但是却从未经过战阵,在那密集的箭雨中,仍然有不少人如同稻草一般倒了下去。
一轮箭雨过后,朱府家奴已然死伤近百,乱成一团。
杀!
下一刻,两百白马义从齐齐挺起手中的长刀,犹如钢铁猛兽的獠牙,无比凶残的咬向前方大乱的朱府家奴。
电光火石之间,极速冲刺的白马义从铁骑无比狂暴的杀进了混乱不堪的朱府家奴阵营,那一柄柄如林的长刀,在空中划出数百道夺目的光芒,只见得血雨喷涌,骨肉横飞,惨叫声震天。
这一刻,朱勔才深刻的知道了身手不错的家奴们,与身经百战、训练有素的精骑之间的差距,那些家奴们阵型混乱,各自为战,没有统一的指挥,又有的想逃,有的想战,完全是一盘散沙,混乱一团,在那整齐而有序的攻击之下,根本不堪一击。
当
一名高大魁梧的家奴,臂力极强,举起战刀恶狠狠的迎向其中一名白马义从的长刀,差点震得那名白马义从的长刀脱手,正得意之际,突然只觉腹部一疼,便见得紧随而来的那名白马义从手中的长刀已透入他的小腹之中。
“啊”那家奴腹部被白马义从的长刀往前一划而过,里头白花花的肠子便流了出来,鲜血流满全身,吓得歇斯底里的哀嚎起来。
下一刻,紧随而来的第三名白马义从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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