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弯曲以及胸前的大陡坡更是让人垂诞欲滴。
可吴姬毕竟是干刑警的,那一双眼睛跟雷达似得,我还没看到三秒钟,她瞪着眼珠子看过来了,我连忙躲闪,又看着天花板。
肩膀的伤处理完了之后,剩下我伤得最重的下肋,刚用酒棉擦我疼的冒汗,但在吴姬面前我肯定不能认怂,紧咬着牙没喊出来。
最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我干脆说话,“哎对了,那个冯天翔为什么那么怕你?”
吴姬依旧在认真的替我消毒止血,我继续胡说八道:“你该不会是有个什么当官的老爹罩着你吧?”
“闭你的嘴!”吴姬喝了我一声,露在外面的眉眼十分不悦。
“闲的无聊嘛。”我讪讪的笑了笑,可接着,下肋处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痛得我瞪着脚喊道:“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瞪大了眼睛,而吴姬却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威胁道:“谁让你不老实的,你要再胡说八道可以试试我会不会下手更狠。”
“算你狠。”我早体会过这个女人的脾气了,当初我尚且没落在她手里都敢对我动手,差点没把我骗进局子里,这回都已经被别人羁押了,也只能乖乖的低头做人。
十五分钟后,我身的伤口该药的药,该打绷带的打绷带,总算处理好了,吴姬递给了我一件不知道是谁穿过的t恤让我穿,说那件白衬衣细菌太多不能再穿了,我还是听从了专业人员的话,穿衣服后很自觉的把手铐带。
吴姬带我去了临时羁押室,本来她打算给我送我到一个单独的房间的,因为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有一层模糊的关系了,只不过目前羁押室里人较多,问了一下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最空闲的也有两个人,她把我领进去了。
羁押室里头有两条长坐凳,也可以躺着,只不过我进去的时候坐凳已经被这两人给占了。
我看向了靠右边的这位,他体格较小,这长凳他没睡满,我靠着他的脚边坐下了,谁知刚一坐下,这家伙似乎有感应一样,立马踹了我一脚。
“坐旁边去,这是小爷我的。”一道有些尖锐的男声响起,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忽然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看着他那张如碳一样的脸,我终于认出来了,居然是次在医院门口想讹我们的郑黑,也是我大学同学,只不过是跟周良那拨人是一起的。
“这凳子写了你的名字?”我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冤家路窄,我正一肚子窝火,没想到这孙子被我给撞了。
“你管得着嘛你,小爷先到先得。”郑黑一轱辘爬了起来,威风十足的正说着,睁眼一看到我,眼闪过一抹惊色。
“徐远,你他妈怎么在这。”
“你管得着吗你,给我起开。”我伸手把这小个子给扒拉开了,一屁股坐了去,之前在外面遇到他的时候不想动手是担心惹是生非,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且不说这地方特殊,说我如今的境遇,已经是不得不掺和在这条灰白黑三道之,所以再遇到这孙子,我可不会跟他装斯。
郑黑一脸不忿,站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跟我嚷嚷道:“嘿,你还跟我动手,你知道小爷我混哪儿的?”
“你这瘪三还自称小爷,要脸不要脸了。”我抬脚蹬了过去,正他腰腹。
郑黑的体格特别差,因为他从大学时期沾了毒品,我看他现在被关在这,估摸着也是吸毒被抓,行政拘留了,所以我这一脚直接给他踹成了一个小王八,四脚朝天。
郑黑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但看我俩体格差距也知道打不过我,只能破口大骂的放狠话:“徐远,你他妈居然敢打我,你等老子出去了,一定叫人弄死你,对了,你他妈还在夜色扫厕所对吧?”
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下他,郑黑继续张牙舞爪叫嚣道:“我记得飞哥晚不是叫人去砸场子了么?怎么没把你个狗日的打死。”
他也许是无心说出口,但我听到那个名字却心头一颤,眉头紧皱,问道:“你跟城飞混的?”
郑黑看我神色紧张,顿时气焰更加嚣张,把脸凑到我旁边来,啐了我一口不屑道:“怕了?老子告诉你,飞哥都不算多牛逼,老子跟城东凯哥混的。”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眉宇间阴云密布,这两个人,我现在可是恨得不行。
我心有激雷,如天火降临,双手探出猛地掐住郑黑的脖子,虽然双手被手铐锁住,但多少还有一点空间,郑黑根本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手,一脸惊恐不说,更是被我捏得说不出话来。
“你跟凯哥混,怎么会知道城飞去夜色砸场子了?”如果说他们两个人也有勾结,那么害我入狱的不止是杨素一人了,因为世间事不会有那么多的凑巧。
凑巧杨威口袋里有毒品,凑巧城飞的人去闹事引发矛盾,凑巧勾引到我去参战,然后凑巧的把毒品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我的口袋,再凑巧凯哥联系着冯天翔去夜色抓人发现这一切。
这他妈是一场阴谋!
我双手用力地掐着郑黑的脖子,他的脸一会儿变成杨素,一会儿变成凯哥,一会儿又变成了照片的陈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