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
“远哥,我算一个!”
“还有我!”
我们这辆金杯里总共十八个人,除去了进去探路的卢刚之外,我又数了六个,给外面留了十个人,道:“行了,那这样,其余人待会下了车,我们进去开打了你们直接堵门,里头的人不让出来,也别让外面的人进去,办不办得到?”
刘力打着包票说道:“没问题远哥,交给我了!”
这时,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卢刚发的,内容很简短。
“发现目标,身边有十个人。”
我看完之后,迅速的转头对后面的人喊了声:“抄家伙,下车!”
一声令下之后,金杯的门拉开,从里头跳出来一大票人,各个手里拿着钢管,只有我手里拿着实心的铁棒,一来是为了练手劲不习惯用轻的东西,二来也是发了狠,不打算轻饶了陈二飞手下的这帮人,并且,我腰后还偷偷别了一把匕首,是李祚盛偷偷塞给我的。
我扫了他们一眼,沉声道:“跟我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穿越马路,到达了裕丰路三十七号酒吧门口,准备去酒吧玩耍的客人看到我们这行人都吓坏了。
“卧槽,这群人干嘛的?砸场子吗?”
“看来今天这里不太平,走了走了。”
酒吧的门并不宽敞,最多容纳四个人同时进去,一推开门,门口左右站着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内保。
左边那个一脸惊慌的表情,喊道:“你们想干嘛?站住!”
他一边喊一边从腰后准备抽塑胶棍,我也当过保安,对这个动作极为熟悉,一脚踹去了,那人直接被我踢飞出去好几米。
右边那人较为镇定,一边往里边跑一边对对讲机里喊:“门口出现情况,有人砸”
话没说完,被章鱼冲去一钢管打在了脖子,直接疼晕过去了,后面的话都在嘴里。
除开刘力等十个人留守在门口,我、李祚盛带着章鱼等人,一共八个人,手里拎着家伙冲了进去。
一楼间有一个较大的舞池,我们这八个人一冲进去,直接把边的酒桌什么的全给砸了,舞池央扭着水蛇腰穿着暴露,正在释放雌性荷尔蒙的妖艳女人们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啊!!!”
舞池央的射灯彩灯十分晃眼,我进来以后仔细看了一圈,既没看到虎哥,也没看到卢刚,心一时存疑。
但我手动作依旧,不管如何,这场子是砸定了。
来酒吧消费的客人,无论男女,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虽然也有不少是混混模样,但也没犯傻的来找不痛快,因为我们这帮人明显的是冲着店家来的。
现场的dj已经停下了,背景音乐也关了,十一二个内保冲出来想要阻拦我们,却被我跟李祚盛在前面全给收拾了。
这时,人群之分开一条道,一个瘦猴一样的家伙引着一个黑得发亮的家伙走来,那瘦猴道:“黑哥,是这帮家伙闹事。”
酒吧里的内保已经都站不起来了,那黑哥气焰却不减半分,嚣张的吼了一声:“你们他妈混哪的,敢来你黑大爷的地盘闹事,也不打听打听你黑大爷什么人,一个个的活得不耐烦了吧?”
我用淡漠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继续扫向四周,心道:卢刚给我发信息说看到了目标,他是见过虎哥的,所以应该不会看错,还说有十个人,可现在别说这十人了,连他自己都消失得无踪影了,真是怪。
这酒吧有两层,还有一个二楼,但二楼多是一些卡座,趴在围栏的也有不少人,看了一圈过去,仍然不见卢刚的身影。
见我居然无视了他的话,黑哥怒火攻心,拿起桌一个啤酒瓶磕碎了,指着我一步步走来,怒目相视,喝道:“小子,老子问你话呢,谁他妈带你出来混的,规矩都不懂?”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烦的道:“给我闭嘴,让那只老虎出来。”
“你还认识虎哥?呵呵,不过老虎也是你能叫的?马勒戈壁的,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他妈是不知道社会怎么混,兄弟们,给我打。”黑哥一愣,然后挥手,让他身后的七八个手下一齐出来,冲我一指。
有李祚盛在身边,这七八个根本近不了身,所以我对这个家伙不知所谓的威胁根本没当回事,而是转着身对二楼喊道:“老虎,你再不出来,这个场子我砸得,你们其他的场子我也砸得,看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了。”
依旧无人回应。
那黑皮男子勃然大怒,直接把半个啤酒瓶甩了过来,怒目圆瞪的呵斥道:“狂的很!倒要看看你怎么把这儿掀翻掉,给我干死他!”
我冷哼一声,丝毫不惧,“废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