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觉得这样的一个人需要专门去派人解救,但张昌兵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不懂,也想不明白,而这个家伙说到这个地方之后,怎么也不说关于张昌兵究竟怎么给他们交代的,这让我打算提前探知对方的行动方案的想法落空了。
没办法,我只好让卢刚进来用点手段,但是让我感到更加意外的是,无论卢刚怎么揍他,这家伙是不肯说。
我觉得再这么揍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把卢刚喊了出来,换了自己进去。
卢刚尴尬的笑着走出来,说:“这家伙嘴巴真紧。”
我没搭理他,因为我并不这么认为,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很可能只是没找到问话的诀窍。
既然打不能让他屈服,那么只好用另一招了。
我关值班室的门,拉着椅子坐在这个混混头子面前,他脸看不出什么伤痕,但是身的疼痛让他坐立不安,疼痛难忍。
受到这种程度的伤痛看起来好像挺难受,但是实际等身体的自愈功能慢慢恢复受损的细胞,肌肉,纤维之后,疼痛感会慢慢消除。
其实从古代刑罚可以看出,真正让人屈服的往往不是棍棒,而是附带着对心灵造成伤害的东西。
由此可见,对于一些抗击打能力强的人,想让他屈服,只能从心理着手。
我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清醒的看着我,我说道:“刚刚警察来过了,你听到了吗?”
他现在恨我恨得牙痒痒,半句话不想跟我多说。
但我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道:“你刚刚应该跟他们一起走的,去派出所,你不会有罪受。”
这话一说,对方果然眼前一亮,他也认为去派出所更好,最起码没有这顿毒打,因为一般不是有人偷偷受贿得到好处,帮外面的人办事,民警才不会闲着没事揍谁。
他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我直接抢话道:“但是现在你失去了这个机会,因为你对我不坦白,所以我不能放你走,拘留所里好歹有政斧管着你的吃喝睡,但是在我这里不会这么自在了,我只能给你提供唯一的住处是冰冷黑暗的地下室,没有床,没有食物,没有水。”
“这点困难我不在乎,反正你不能关我一辈子。”他先是有些惊惧,接着又强作镇定地说道。
无论是谁,当知道自己会住在地下室里,没有食物和水,生存出现严重问题时都会有岌岌可危的感觉,他已经有了一丝惧意了,这是我很乐意见到的。
我笑了一下,道:“是吗?你似乎忘记了,刚刚警察走的时候,可没有问你走不走,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你的小弟很忠诚,没有跟警察说这里还有一个人,他们没有出卖你。”
“但是你觉得这样很好了吗?这意味着你那些手下被关押在拘留所里的十五天里,你要在阴冷的地下室里呆十五天,他们可不知道你呆在这种鬼地方,甚至还以为你已经被我放了,所以根本不会有警察再来要你这个人。”
“如果你还指望着张昌兵派人来救你那更可笑了,先不说他能不能打得进来,算他用人把我这夜色给堆起来了,你在离着地面五米深的地下室里,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我会在走的时候把地下室给封锁起来,为了防止你的声音传出来,我还会用胶布封住你的嘴巴。”
“我的确不能关你一辈子,因为你根本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在冰冷黑暗的地下室里度过初冬的夜晚,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手机,不能说话,不能行动,连大小便都无法自理”
我在这喋喋不休说了一通,语速随着情景的紧迫性渐渐加快,到最后甚至成了低声咆哮,再加我脸故意露出残忍的笑意,这个样子我自己想到都觉得有些邪恶。
“够了!”混混头子被我的话完美的带入情景,想到自己等不到警察救援,会被扔在地下室里无人问津,直到饿死渴死,被自己的大小便腐烂,顿时受不了,惊恐地大喊道。
我不动声色地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神色,成功了,他现在不会有之前那么有骨气。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敬畏和恐惧,瞳孔正常时要大了一圈,因为害怕导致喉咙发干,他滚动了一下喉结,艰难地说道:“我说,我说了之后,你会放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