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司白,不管怎样,我现在已经在这个圈子里了,当然,之前一次又一次的事情,都很感谢你为了我所做的所有牺牲和包容”
沈恋抬起眼眸,直直的看着尘司白,很是认真。
“恋恋,你干嘛要这么说?你这么说,让我感到很害怕,总感觉你是不是在跟我道别。”沈恋的话还没有说完,尘司白便立即打断了她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沈恋则继续淡定的摇摇头,“并不是什么正式的告别,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咱们分开一段时间,或许对彼此都有益,会让彼此都更加了解自己心里到底想要什么,至于之前的事情,不管是误会也好,事实也罢,我不想去提,尤其是现在,等到哪天,这件事情的风头过了,或许,我会去主动找你询问。”
“恋恋,你这样单方面的做了决定,你认为这样对我公平吗?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咱们好好的谈一谈?”尘司白蹙眉,不愿意离开,更加的不愿意放开她的双手。
“感情本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你之前选择隐瞒你的行踪的时候,应该想到,有这样的后果,咱们都冷静一下吧,我不想像十几岁的小姑娘谈恋爱那样纠缠不休,更不想死去活来,只想好好的冷静一下,给彼此留有更多的空间。”
沈恋一直强调,暂时分开。
但是,尘司白则认为暂时分开,或许是永远的再见。
二人一直僵持着,谁都不愿意妥协,像是两座冰冷的冰山,谁都不愿意先融化,两个骄傲的人,多傲娇的那样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最终,在争执了大半天无果的情况下,还是尘司白无奈的点头,松开沈恋的手,“恋恋,好,依你说的,但是,我只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你要是还不肯回来,我会采取一些非正常手段让你回来。”
看着尘司白那愤懑的眼神,沈恋心口一阵闷疼,不知道为何,明明已经决定坚硬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刺痛了一下,从此便打开了一扇门,收也收不住。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沈恋知道,这一次,自己或许也让他寒心了吧,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因为他而发起的,心的怒火又不可遏制,不停的督促着自己不能心软,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内心。
“小,把我车钥匙给我,我要出去一趟。”沈恋环视了一圈,发现这个不大的办公室,是那么的沉闷,再待下去,要被烦闷而死的感觉。
立马拿起电话,拨通内线。
一分钟,小刘拿着车钥匙和包来到办公室,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沈恋的脸色,“恋姐,这是要去哪儿?都午饭时间了,要不吃过饭我送你过去?”
一进办公室,便能感受到气氛很不对劲,一向干劲十足的沈恋,居然给人一种颓然的感觉,让小刘心生不安和不舍,看着沈恋,是不太敢将钥匙递给她,总觉得她这样的状态,或许不适合开车。
“不用,我自己去,没胃口,你们吃吧,这是我下午的工作,你将它们交给林彩,让她处理一下,让她决定行,还有,催着宣传那边,我明天早班之前,一定要看到企划案。”
沈恋一边说话,一边起身拿过她手的包和钥匙,然后指了指桌子的一大摞件,交代着下午的事情。
一个小时之后,沈恋的车子挺在乎城外的半山坡,今天天气很好,春日的骄阳照射着大地,让下车摘下墨镜的沈恋,有点睁不开眼睛。
“沈小姐,好久不见了。”一个老头接过沈恋手的停车费,开着*,声音很低沉,不过面色很慈祥很和蔼的打着招呼。
“刘叔,好久不见,对了,这是我过年去t国那边旅游,买的一点茶叶,您尝尝。”
“这、这怎么使得。”刘叔推脱不了,抱着一盒包装精美的茶叶,心情有点忐忑。
“没什么使不得,这么多年,我不在国内,您一直帮我打扫照顾我父母的墓地,这是我应该做的,感谢您。”沈恋弯腰,诚意十足地鞠了个躬。
“其实,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沈小姐不必如此,你们不是每年都交了费用吗?”刘叔是一个很实在的人,自从四十几岁从工厂内退下来,一直守着这一片墓地,也没人知道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刘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别推脱了,什么是你该做的,什么是我该做的,我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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