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几天。”
“可以吗?”肖瑶目光闪亮,隐含期待。
“如果你今天能把四叔哄开心了,有回家的希望。”肖敬言总想找机会搬回一局,没道理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老是败给一个小孩,今天或许是一雪前耻的日子。
肖瑶可不信四叔有随意安排自己去留这样的权利,她猜测要么是家里让他来接人的,要么是林神医松了口。
“还不赶紧行动吗?要不然等如意肯哄我时,可没你什么事了,看,四叔对你多好,凡事总是先想到你。哪像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和你祖父、二叔一起回来,你好像只看见了他们两个人,把我这个四叔给抛到了脑后,每一次想到这件事,我都伤心难过的睡不好觉。”
“您今天确定是来看我的吗? 我怎么感觉像是要开批斗大会呢!”以四叔现在的样子,肖瑶有理由相信,即使自己把他夸的天有地下无的,他也一定能挑拣出不是来。
“四叔您还记不记得咱们的约定了,我的礼物呢!”肖瑶摊开白嫩嫩的手掌,有意转开话题,也想转移四叔的注意力。
“四叔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骗小孩子呢!而且我告诉你,四叔不仅带回来了游记和你点名要的各种小玩意,连来自北晋的特产数不胜数。”
窗边偷听叔侄俩谈话的景王和林佑差点笑出声,这家伙居然还敢吹牛,难道他忘了在北晋被一个‘女’人追着到处跑的事情了;难道他已经不记得被北晋皇室悬赏捉拿时,四处求助的样子了。
现在居然把如此不光彩的事情断章取义讲出来,肖四爷,你的脸皮呢!你不怕有知情人出来检举吗?
“您怎么会到北晋去了呢!做了错事躲灾去了,还是跑北晋做坏事去了,不是当侄‘女’的说您,都二十几岁的人了,什么时候能让我们省省心呢!哎!真愁人。”说完这番话,肖瑶还不忘扶额长叹了一声,林佑扭头拼命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笑出声,肖家这叔侄俩,是一对活宝贝。
云逸辰是被景王硬拉来偷听的,如果里面是别人,他早转身离开了,可是一听到肖瑶的声音,不知为什么他的脚步迈不出去了。
被小侄‘女’噎的够呛的肖敬言气的很想摔‘门’而去,却又有些不甘心,他不信自己在‘交’换礼物这件事情还会输,一个足不出户的小姑娘能拿出多少东西来和自己‘交’换,是她耍赖皮,自己也赢定了。
“还记得咱们当初的约定吗?”正所谓先小人后君子,肖敬言想漂漂亮亮地打一场翻身仗,要事先重申一下约定,免得再次吃亏当。
“当然记得,可是我也看不见您的礼物,怎么算呀!”
“四叔这次带回来的东西都有清单,而且现在在你娘亲手,我以自己的人品担保,绝不会失信于你的。”这话说的振振有词,如果不提四叔的人品,肖瑶都想在自己心里重新给这位树立起一个高大光辉的形象了。
“一提到您的人品,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考虑好以后再决定。”
“*平安”磨牙声已经响起。
“好了,好了,我不逗您了,稍等一会,我的礼物马到。”
“你竟然把东西都带到别院里来了,想住下不走了吗?也是,这里吃的好,穿的好,要不我做媒把你许给”
“四叔,你还想不想看礼物了。”想把自己许给谁,云大世子吗?呵呵,快别逗了。
“这是什么?”肖敬言不明白小侄‘女’拿个手帕出来干什么,想展示绣功吗?还是知道她要输了,打算贿赂一下自己呢?
“礼物呀!”肖瑶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肖敬言,美男被气的跳脚,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自己是喜欢捉‘弄’四叔可怎么办呢!肖瑶满脸痞笑地看着对面,心里估算着四叔什么时候会爆发。
肖敬言把那块帕子铺平,见素白的锻面只绣着“许许多多的礼物”七个字,除此之外连半点图案也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肖敬言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自己有要被小侄‘女’算计了。
“咳咳,我来解释一下,当初您说我必须送出自己亲手做的礼物对吧,这可是我熬了大半个时辰绣出来的,绝对的亲力亲为。”
“接着说。”这孩子脸皮越来越厚了,绣个手帕也好意思吹嘘。
“我用这个和您‘交’换。”
我用“许许多多的礼物”换您许许多多的礼物,公平吧。
“*平安,你这是耍赖。”肖敬言果然跳了起来,要不是景王拉着,林佑非冲进去看看不可,他太想知道肖家小姑娘究竟拿出了什么,才会把肖敬言气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