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袭,他心下大乱,忙不迭带了一队人马赶来。
燕仔浩火急火燎的跑来,却看到了令他怒火烧的一幕。落雨正被燕仔乾紧紧地护在怀,那完全是一幅英雄救美的美好画面。
他怒从心起,立刻下马拨开人群前,一把将落雨拽了出来,语气里*味十足:“此地如此危险,大哥还是去看护皇嫂为好。”
燕仔乾正自恼怒怀抱空了,听闻燕仔浩的话,愣了一愣,看向花轿的方向。只见李婷婷身披凤冠霞帔站在花轿外,一脸凄然,呆呆的望着自己。她悲悯的神色与她的喜服极不相称。
燕仔乾呆愣片刻,轻轻地道:“落雨交给三弟了,不要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燕仔浩阴沉的脸,仿佛一片冰天雪地。他牵着落雨的手离开,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本王自会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劳大哥费心了。”
而燕仔乾转身走向李婷婷,牵了她的手送回花轿,并叮嘱丫鬟婆子好生看护。
不多时,燕仔浩与庞庆荣的人便控制了大局,刺客赶跑了,老百姓疏散了。迎亲队伍恢复了井然有序,重新路。
此时的燕仔浩还深陷在醋意,无法自拔。他紧绷着脸将落雨扔到马背,自己也了马。他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催促马向皇宫奔去。
落雨自知他为了何事生气,当他将她从燕仔乾怀拽出的一刻,她也有些心虚理亏,像极了小媳妇与他人通奸,被自己男人当场抓住时的情景。所以,他阴沉着脸将她扔到马背,她没有反抗。
骏马驮着两人直奔万春宫。燕仔浩翻身下马,将落雨也扶下马。可是他阴郁冷酷并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落雨暗笑他的孩子心性。好吧,当她吃错了药,她哄他开口可以吧?她笑嘻嘻的前,眨着如水的大眼睛:“无良,你怎么会到街去的?”
燕仔浩不答话,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向万春宫走去。
她急走几步,昂起了小脸蛋,迎着他甜甜的笑:“无良,不如,奴婢给你烧饭可好?”
他仍不答话,径自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前。
她忙拿起桌的砚台讨好道:“无良,你要写字吗?奴婢给你磨砚。”
可是他仍将她当做气泡,拿起笔自顾自的写起来。
她无语无奈到极致,这是她的错吗?她发誓她是十二万分的不想去迎亲。她再发誓,她真的没有想到燕仔乾会去救她。况且瓜田李下,她也是想将他推开的。
燕仔浩的冰冷让落雨郁闷起来。她不由得崛起了小嘴嘟囔着:“我又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管我?”她说的没错呀,她又不是他的王妃,他凭什么管着她。
燕仔浩突然的愤怒起来,像火山喷薄而发。他用力将笔掰成两段:“你说什么?你忘了在城外荒山,你说过什么?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明白吗?”
他的暴怒使落雨的心情更加的低落起来。她可以说他刚愎自用,独断专行吗?她小声而平静的道:“奴婢是说过喜欢殿下,可是,这并不代表什么,更不代表奴婢是殿下的人。奴婢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奴婢不会被这座皇宫束缚。待宫女大赦时,奴婢或许会离宫的。”
突然间,燕仔浩像一头发怒的公豹,起身将落雨抵在墙角。他的眼睛通红起来,低沉着嗓音道:“你这个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敢离开,本王便”
他的眼里冒着火。他那样凶神恶煞般,可他终究没有说出来,他要将她如何。他在心里叹息着,杀了她,他不舍。那他还能将她怎样?他恼怒着,她是吃定了他宠她爱她,不会将她怎样。她才这样肆无忌惮的气他的,对不对?
落雨瞪着大眼睛,惊恐万状,她从未见过他这样。
他看到她面露惧意,心下一软,将她缓缓放开,仍阴沉着脸走出了书房。
她听到书房的门“砰——”的一声关,犹如撞击在她的心一般。她呆立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刘公公推门走了进来,手捧一套太监服,老脸依旧笑成了菊花瓣:“落雨姑娘,这是小主子让老奴拿来,让落雨姑娘换的。小主子说让姑娘扮成太监和他一起参加大殿下的婚礼。”
落雨愣愣的接下,道声:“有劳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