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符谨与两女子心里一惊,不知所措,慌忙跪下。
不想燕仔浩却大笑了起来:“飞星,不要辜负符县令的美意。符县令费心了。那本王统统笑纳了。”
两个女子的脸终于露出了媚笑,扭动着腰肢娇柔柔坐到了燕仔浩的左右。
符谨暗暗擦了把冷汗:“殿下满意好,满意好!下官告退。”
他躬身低头退了出来,终于稍稍放松了些。这时,师爷吉之勇走了过来:“大人,在下也为将士们送去了酒食饭菜。”
符谨带着赞许的眼神,“亏得师爷帮本官想出了招待的事情,否则本官还真不知道如何迎接这些祖宗。”
吉之勇皱了眉,却收敛着目光,问:“不知殿下是否都还满意?”
符谨叹着气,脸却挂了笑意:“自然满意!哪个男人不爱金钱?不爱美女?走吧,我们也去用膳吧。”
夜幕逐渐降临,黑暗笼罩之下的野外庄园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将士们连日赶路异常辛劳。到了这里又有饭菜又有酒肉,各个吃的撑肠拄肚,昏昏欲睡。
燕仔浩的房间里,也是笙歌燕舞,欢乐声不断。
不知不觉已是二更天,群星隐了身影,只月色清幽,照射在大地苍白一片,更加重了寒冷的氛围。
此时的庄园一片宁静。将士们酒足饭饱,早已沉沉睡去。燕仔浩的房间也黑暗如墨。
这时,从一个房间里鬼鬼祟祟出来一个人影,他环顾四周,放轻了手脚悄悄地溜进一个个房间,看到士兵们都睡得呼噜噜的。他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蹑手蹑脚来到庄园的门前,将门打开。那门外早已等候了不计其数的身影。
瞬间,一个个身影从大门鱼贯进入庄园,与那开门的人影混在一起悄无声息的向庄园内摸进。
这些人到得将士们的房前,个个手举兵器,凶神恶煞般冲了进去,可是与那开门的人看到的情景不同,房间竟没有一个人影,怎么回事?刚刚那些士兵都还在酣睡,可是现在,人呢?
还有一队人影直奔燕仔浩的房间而来。月光映射下,那软绵绵的大床只有两个沉沉睡着的美女,哪里有什么三皇子的身影?
“坏了,当了,快撤!”那开门的人低声吼道。
然而,已经晚了,突然庄园内灯火通明,许多持兵械火把的士兵从四面八方涌来,如潮水般将这些人团团围住。
这些人短衣短裤,各个面露凶相,有的人扎着头巾,有的人脸有疤痕,有的人满脸络腮胡子,俨然都是山匪打扮。
这时,士兵们的身后,款款走出了面带微笑的燕仔浩。他高大的身影伫立在众山匪面前,宛如谪仙一般。他向着那开门的人道声:“师爷,辛苦了,本王还要感谢师爷订下了如此周密的计谋。”
“发生了什么事?”符谨也从梦惊醒,来到了人群。他惊的看到士兵们围住了山贼,更惊的是他的师爷竟在山贼之。
此情此景,那师爷竟还能露出笑意:“久闻三殿下才智过人,果真如此。只是在下不明白,殿下是如何识破在下计谋的?”
燕仔浩将眸子看向黑暗的天际,那里即将迎来黎明,“来到这里之前,本王已经派飞星探查了山贼的情况。半年前山来了军师,而符县令也是半年前召了师爷,这时间的吻合不得不令人起疑。更让人疑心的是山的军师与符县令的师爷一样的精明强干。那时本王怀疑这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符谨大惊,大叫一声:“什么!下官的师爷与山贼的军师竟是同一人?”
然,他的惊讶并没有人理会,燕仔浩继续操着波澜不惊的调子说着:“符县令说过,他与师爷三次剿匪都无功而返,符县令将这归罪于地势。其实不然,是因为他的师爷本是山贼的眼线。向皇城进献的古玩改道而行,却还是被山贼劫持,符县令觉得山贼势力太大,其实是因为他的师爷是山贼的军师。到这里,本王虽然强烈怀疑军师与师爷是同一人。但本王还是不敢肯定,直到”
“直到什么?”符谨迷迷糊糊的问,师爷在他身旁许多日,他都没有觉察到。三殿下刚刚到来,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燕仔浩挺直了高大的身躯,胸有成竹:“直到本王从符县令处得知,将招待本王由县衙改为庄园的主意是师爷所出,本王便肯定了师爷便是山贼的内奸。其实师爷说服符县令在庄园招待本王的真正用意是便于夜里偷袭。这庄园地处野外,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偷袭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