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姑娘,怕什么。”
“标准还真是简单粗暴啊[emoji:黑线]。”
那小号无语地叹了口气:“我说过好多次了,只是偶尔借一下,不会把人挖走,你们要不要这么护犊子。”
一戳一蹦跶挑衅地将巨锤举起来对着他的脸:“你能保证得了啊?你们团那么正经,万一沙沙去过一次以后嫌弃我们了怎么办?她师父现在也不玩了,她要走我们全部跪下都留不住。”
仁家不要嘛黑线:“哪有那么夸张。”
‘春’‘潮’带雨说:“开一个嘛,我们自己开。”
一捏一‘荡’漾也说:“就是,我们自己不能开吗非要把沙沙借给你,怎么说,二‘荡’?”
“好好好,开开开,先把这个打完。”
这一趟25人织金‘洞’,80%的成员都是五十度灰开荒团成员的小号,大家合作也比较默契了,打起来很快,没一会儿就到最后一个boss,没‘药’郎君。
“有多少人没打过这个?”一戳一蹦跶问。
团队频道顿时刷出一大片“1”。
一戳一蹦跶有点意外:“这么多人没打过啊,冬天你也没打过?”
一捏一‘荡’漾没好气地反问:“你问我啦?我打没打过你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们夫妻俩也会去‘混’‘混’野团。”
“没那个闲工夫,快点说要怎么打。”
“我哪里会知道,我也没打过。”
“”
一片嘘声中,刚才说要借走仁家不要嘛的那个小号站了出来:“老六我来指挥吧。”
烽火照山河:“没‘药’郎君这个boss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吃强仇技能,所以所有人都要时刻关注着自己的仇恨值,尽量不要ot,如果ot了,就去四个角的台子上站着淋雨,仇恨下来了再回来打。”
叶柔竹环顾四周,没‘药’郎君所在的是一个宽敞的溶‘洞’大厅,上盖有一些裂缝,淅淅沥沥漏下水来。大厅中央是堆积状的许多浅水池,估计是参考五彩池设计的,池水都是透明,但据烽火照山河说,打斗过程中水池会随机变‘色’,如果变成蓝‘色’,玩家就会被锁足,如果变成黑‘色’,玩家就会中毒,以此类推红‘色’是封技能,黄‘色’是晕眩,白‘色’是‘混’‘乱’,有3秒的反应时间。
身为boss的没‘药’郎君面庞清秀,墨冠青衫,看上去斯文优雅,却喜欢做人体试验,老三老四都是他的杰作,而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特殊爱好,也和他自身的状况有关。
他是个小儿麻痹症患者,肢体略显畸形,站立和行走都依靠异形——无数人的胳膊组成的一丛海葵状物。
当那些胳膊有气无力地摇摆起来时,所有第一次打这个boss的人都嘶嘶地吸着凉气。
“我不是很想靠近这个怪物。”身为t,一戳一蹦跶产生了退却情绪。
烽火照山河确认:“你要不要t,不t的话我来。”他的职业是定南,只要加点得当,也是可以t的。
一戳一蹦跶马上表示:“我t!”
叶柔竹斜眼看他:“绝对不能让沙沙有机会‘奶’别的t是吧?”
‘春’‘潮’带雨哈哈大笑,仁家不要嘛发了个抹汗的表情。
烽火照山河又安排了一下全团的站位,末了对仁家不要嘛说:“加血可以慢一点,这个boss没有伤害特别高的技能,不会有人突然挂掉,当心自己的仇恨值。”
一戳一蹦跶:“沙沙你不要理他。”
一捏一‘荡’漾:“你tm不要跟我们的治疗说话。”
烽火照山河:“”
全团都笑得东倒西歪,烽火照山河彻底没脾气了:“打吧打吧,我不说话了。”
“不说话怎么指挥。”
“人家靠意识指挥,直接‘操’纵你的脑子。”
“厉害了。”
“我们的脑电‘波’都不在一个频道吧,他还得到处蹿?”
团员们七嘴八舌地吐槽着,一戳一蹦跶上前开了怪,没‘药’郎君身下的无数手臂顿时疯狂地活跃起来,争先恐后地要去撕扯t的衣服。
一捏一‘荡’漾:“感觉boss想把二‘荡’扒光了r。”
团员甲:“他有那么多手,难道还会‘欲’求不满吗?”
团员乙:“哈哈哈哈数不清的五姑娘!每天换一个一年不带重复的。”
团员丙:“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还是有区别的。”
团员丁:“二‘荡’的手常年握着锤子,肯定很多茧。”
所有人:“嘿嘿嘿。”
一戳一蹦跶:“和谐点和谐点,今天团里有外人。”
叶柔竹忍笑忍得内伤,说:“你们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黑驴蹄子吗?”
“记得!一个开起黄腔来拉都拉不住的妹子,跟我们打了一次日常之后,就死活要入帮,理由是帮主够yd。”‘春’‘潮’带雨作为五十度灰的元老,自然不会忘记这个入帮理由奇葩、离开原因也颇为悲壮的小伙伴。
一戳一蹦跶无辜地问:“我很yd吗?”
所有人:“你不yd谁yd。”
一戳一蹦跶:“好吧,你们全部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
叶柔竹感叹道:“她真的太适合你们这样的团了。”
“她是个例,”一个五十度灰的小号说,“以前就有野人说过,我们团就是因为太yd了所以才没有妹子愿意来。”
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