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花园,许倾池四处望了望,凭直觉怎么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请大家搜索(126shu)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她走进内室时,北苏之是一路跟过来的,看着她四处张望的样子,他心里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进王府,怎么感觉有一种见什么都如此好的表情。许倾池没注意到身边人那略微抽搐的嘴角,她在脑海迅速对着今天与昨天的不同之处,直到
“王妃,你走慢点。”一个很着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王妃?许倾池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不远处的内门,这是进了内室。那个侍女?她托着下巴想了想,是那天在瑾王妃房间里出现过的,后来去把管家给找来的。一个侍女服侍着两个主子,还真是少见。
算了,这花园即使有机关,她也碰不到的,想来不是防她的吧。走到里面时,那股熟悉的香味又飘过来,一样淡淡的,一样让人讨厌。她皱了下眉,她的法子是一定见效的,这香味既然又出现在这个内室,说明幕后的人已经露面了。这便是她的另一个目的,擒贼先擒王,把幕后的人抓起来这是最省事的法子了,适合她这种懒人。
想到这,心情已经一半大好,经过摆在院外的一盆盆莫愿花,她嘴角始终含着笑,她在等着一个人,这时可以坐下了。她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北苏之,突然感到没有那么好这个人了,既然他对她没任何反应,为什么不能哪凉快呆哪去呢?有些人啊,脸这张皮虽好看,可不知皮下的是不是一具没有心的骨架。
她趴在桌子,看着或许是昨天从她离开后又摆的花,呵呵,突然伸手做了一下舒展运动,然后,闭眼静静了神,一二,”哐当“花盆掉在地碎裂的声音,站在一旁的北苏之嘴角又再次抽搐起来,这,很故意的吧。他不想在这呆着了,要不是跟凤知离打赌输了,他会跑来当这什么王府的管家,放着他的自由日子不过。想着他的第二个要求,竟然是好好照顾旁边的这个人。
要知道他的一个承诺可是价值重千金的,这样浪费了许倾池差点和周公梦游了,等听到这人说话声时才缓过神来,看着他走的背影,她想了想,他说,他叫北苏之。姓北啊,什么!她差点从凳子摔下来,在白曜国姓北的可只有一个家族了,全国最富有的北氏商号,名下多少家酒楼和客栈,最可贵的是这个商号在几年前把生意扩张在了其它三国,简直是富可敌国啊。
这么个讯息可真是来的及时,而且还是这个人亲口告诉的,北苏之是吗?不管你隐藏身份来这里当一个管家有什么目的,既然你向我暴露老底,说明你有意想和我结交,虽然不知是谁授意的,但眼前的这口饭她还是想端走的,她的脑袋里有的是赚钱的好办法。
还真是真人不露相,这么一个冰质美男怎么会生活在铜臭味的家族里,这下,她的信心更足了,从北苏之今天和昨天的态度看来,应该是背后有人授意,至于是谁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免费的靠山为什么不用?想着前途一片光明,许倾池站起来,把凳子搬到了瑾王妃床前。
既然今天这个北苏之放她进来了,说明他们这一路人还是希望这个王妃醒来的,那这样的话,她岂不是要回报回报他们,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当棋子这事她不喜欢,还是互相利用的好。她仔细看了看这个王妃的面色,起次竟然有了些许改善,是他们的缘故吗?
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要不是她刚从云魂国来,拿了一些皇宫里特藏的好药,像刚好有解锁情的解药,这白白躺了三年的王妃指不定何年何月能醒呢?她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用手抵开病人的唇口,慢慢把药丸推了进去。她并不想让侍女知道这王妃已经服了解药,这三天药效会慢慢显现,但是这三天她同样要进王府,她要找北苏之商量一件事。
她起身在旁边放置的一盆清水里清洗了手,这摸过的解药也是有毒的,只是与锁情一同服用时才是解药。看着盆依旧无色无味的清水,她的眸子暗了暗,这药的毒性锁情都来的霸道。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许倾池才又坐回桌子旁,看了一眼地破碎的花盘,说到:“把这个清理走吧,刚管家不小心打碎了。”
侍女刚好进来,先微微施了礼,便端起花盆,把它暂时放置在了门外。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个花盆。”许倾池托着下巴说到,“对了,刚刚那盆水管家用过了,把它倒向外面的花盆里吧,刚好给那些花浇浇水。”她看着这个十分眼熟的侍女,欢快的补充道。
“是”侍女很快端起水盆,还拿起一个小竹筒,缓缓地向那些莫愿花走去,看着她把这加了点料的水散在花,许倾池的眼睛含着笑意,不知那人还有没有这么多花,有多少,呵呵,她毁多少。
只是那么几分钟,在侍女弯腰浇完全部的花之后,刚要起身时,惊恐的发现所有的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谢,原本亮丽的花色变成了浓黑的墨色,一朵朵都掉在了地。
“怎么办,这些花可是淑妃娘娘赏赐的,怎么会突然都死了?”侍女突然跪在地,脸的愁云连许倾池都看不下去了,这淑妃娘娘是何方人物啊!白曜国不是没立皇帝吗?难道是先皇的妃子?可是不应该再称呼妃子吧,不过,她突然想明白了,这新皇没登基,当然也没向天下昭告先皇的妃子们的后置情况,如这个所谓的淑妃娘娘
想来如果先皇没有立皇后的话,这个淑妃应该有可能当太后了,只是不知这个太后的野心有多大呢?如果这件事她插了一手,这涉及皇家内院之事可复杂多了。
“哭什么?我有办法。”许倾池毕竟怜香惜玉,看在这个侍女被当作棋子,已经卷入了这场纠纷时,她想着,或许有什么两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