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否是因为今日宴会一事?”许倾池不动声色的说到,想来瑾王并不是十分信任她,要不然也不会不等她回来先与几位大臣商量,看来是因为她与当年的事没什么利害关系才特意找她相问,不过,恐怕她当年也是置身于这件事的,哪有抽身的余地,他猜错了。
“不知许神医怎么看今日之事?”他端起茶杯又放下,许倾池看着他的动作,很明显他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而且有点心不在焉。
“那可以先问王爷你一个问题吗?”许倾池顿了一下,恭敬的问道,这件事的分寸到底应该怎么把握?
看着他先是回过神来似的,点了点头,许倾池开口说道:“王爷对当年处置二王内乱之事了解多少?”注意着他的细微表情,“又或者说,王爷参与到了何种地步?”看着他眼那一刻闪现的杀机,许倾池暗自定了下心,果然表面和和睦睦的人,实质还是有雷霆手段的一面。
“大胆”他拂了一下衣袖,将桌子的杯具扫到了地,许倾池盯着地溅出的褐色水渍,不知为何想起了龙青悠,次她也是在恼怒的情况下把茶水洒在了他衣服,其实当时她的恼怒更多的是一种愧疚,那她当时在愧疚什么,而此刻的瑾王是不是也在愧疚着什么。
“不敢,只是太子之言想必是有十足的证据,而他在宴会之,确实是”许倾池现在肯定了凤知离的说法,当年的事在真相背后或许又有什么还未挖掘的隐情,“确实是在针对王爷你。”
不管她说不说这句话,瑾王都是能感觉到白裕衡的情绪变化,他们共处了这么多年,平时白裕衡对他的态度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今日宴会,他已经懒得带面具说话,算是真正的翻脸了,看来,这白裕衡当真有十足的把握了。只是
“许神医也看出来了。”这话是不在意,许倾池略微惊讶,难道在平时,他们的关系已经是僵化状态了。“裕衡这孩子,从小不大与我亲近,反倒是和”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又止言了。
许倾池留意到他的语气变化,这一刻她才觉得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可这还未说出口的话是她的第一感觉是王妃。可王妃才二十五六岁,应该不是,那么是突然想起那抹白色,是后院的另一个女人。
“既然许神医心有数,那我交给你一件事吧。”许倾池回过神来,这是?
“王妃明日想回娘家探探亲,本王看你既然医好了王妃,还是更放心你一同陪她回去,以便随时注意王妃的身体状况。”他笑着对她说,似乎刚刚发火和沉闷的不是同一个人。
“是”这个时间段瑾王妃怎么突然想回娘家,而且据她所知,朝廷为先丞相安置的庭院在都城郊外,更可况,娘家除了几个下人只有一位年迈的管家,先丞相和先丞相夫人都已经去世了,而她的三个兄弟并不在庭院之。
许倾池在管家安排下进了偏庭的房间,看着离开的管家,她一点都不怪北苏之的消失,如今瑾王已经回来,凤知离那边又因为白裕衡的行动破坏了原先的计划,肯定是缺人手的。还真可怜,又被抓去当苦力。
她掏出怀的糕点,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茶水在杯打转,又想起了之前凤知离一行人那么保护着瑾王妃的举动,现在想来,恐怕瑾王妃是知道什么秘密,或者帮人保守着什么秘密。那会和这次回府有什么直接关系吗?突然,她看着停止打转的茶水,刚刚好像明白了什么。
是先丞相,当年的事恐怕先丞相是最了解真相的,只是不知先皇为何会如此放心和重用一个可以说是掌握着自己把柄的人在身边辅政,在另一方面想,先丞相会不会特意保留着当年的证据,以防先皇起灭口的杀机。
所有的事情,看来在明天陪王妃回府的时候可以有个答案了,那么王妃知不知道真相?还有,现在看来,后院住着的女人也在其扮演着一个角色,那么她,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