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是从哪听到的口风。
“呵呵,不我美貌的人,我可不会多看一眼。”又回到了那个不羁的样子,他的眼里现在堆满了讽刺。
“你老没什么事,可以打哪来打哪去。”许倾池最后瞥了他一眼,又躺回床去了,尽量忽略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她这么放心,当然是因为暗地里还有一个人跟着她,至于这个人是谁,她还不知道,但确实感受不到恶意。
“天天被人盯着,这样很好玩吗?”他掩盖住眼底一刹那的落寞,把弄着自己的头发说到。
“这不劳你管了。”许倾池姿势没动,依旧闭着眼睛说话,其实她心里有了两个猜测,但无论哪个她心里都格外不爽,要是是瑾王派的人,她会“好好听话的”;可要是凤知离的人,那等着翻脸吧。
“我看外面天气不错,出去走走也好。”她可听出了其的愉悦,这是要看热闹啊!他一出去,她还会有好觉睡吗,简直是个麻烦。
“说吧,你想干嘛,大清早的跑来,总不会是来这晒太阳吧。”许倾池又爬起来,还是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虽然美色养眼,但伤神啊!
“我想找你喝喝酒,在这白曜国也没见着几个人。”他坐正看她,看到自己墨黑的头发里有一根若隐若现的白发时,一愣之下,不觉苦笑,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许倾池下床时,重心不稳差点华丽丽的摔了,什么叫没见着几个人,敢情那天一屋子的人还进不了他的眼,那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之至,毕竟还能让他看一眼。
“你丑是丑了点,不过还不至于污染我的眼睛。”他笑的欢,可许倾池笑的是“感谢”他的赞扬,她恐怕会很难忘记这个人的,嘴功夫她还厉害,更无奈的是,他说的还都是事实,他确实美过太多女子,真想知道是怎样的父母才能生出如此标致的儿郎。
“喝酒可以,只要你请客,不过”许倾池看着他,他不会乘机设计她吧,她可耿耿于怀次客栈的“利用”虽说到现在为止,那个沈其韵还没找过她麻烦,但不代表以后不会,女人嫉妒起来可是男人膨胀的野心还要可怕,更何况,这还是因为一个男的。
“不过什么,许儿说吧。”他放下缠绕在纤细手指的墨发,一脸正经的看她。
“不过别在白曜国,还有,不要叫我那啥。”简直一阵恶寒,她现在可是一个男的,男的。
“许儿答应了好,我今天来是想你了。”他温柔的笑道,可她怎么觉得这笑好诡异。
等她正想问他一件事时,一抬头,咦,怎么人不见了,还真是神出鬼没。她可不会信他的话,当两个人一起在胡说八道,还真没睡意了,还是出去走走。看着外面的天气,他还真没说错,天气确实不错,都城郊外有趣的东西应该会更多吧,她思量着,究竟龙青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有时还真是看不透他。
瞥了一眼背后人所在的位置,她今晚出去游荡,他尽可以跟着,不管他是哪边的人,她心自有分寸。
白曜国,羽生赌坊内院。
“言之,沈其岸是不是约你谈了海域一事。”凤知离取下脸的面具,神情有一丝的凝重。
北言之点了点头,看来知离心已有预料,那这件事应该不会那么棘手了。
“羽生坊的人从云魂国探听到,凤微国最近和其做了一笔交易,内容还不清楚,但交易的信物确定是双方互换的国生铜镜,这个可是”凤知离蹙眉看他,这事恐怕涉及多国的密境。
北言之不变的表情也出现了一抹担忧,这国生铜镜意义非凡,而且事关一国气运,这云魂国和凤微国到底在密谋什么,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知离,之前北氏的徐老曾有意向我提起,说苏之替一个朋友拿了一面铜镜送他,说是见面礼,日后会亲自拜访。徐老说那块铜镜背面刻了一只麒麟,不过应该不会是裕衡手的那只。”
“那只能是云魂国摄政王百里云羲手的。”凤知离沉声道,这铜镜即是当日裕衡所给,算下时间,据此应该是在白南池或者白南止手,白南池已经死了,那么是在白南止那里,这么多年打交道,百里云羲的承诺还是信的过的。
“可是,苏之说并不是白南止,而是一个叫许羽的人。”北言之想起苏之的回答。
什么!凤知离略微震惊地看着他,这不太可能!言之并不知道许倾池曾经用过许羽这个名字,那么,许倾池真正的身份,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