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神医,外面有人派来一辆马车,说是来接您的。 ”许倾池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嘟囔了几声,正想翻身接着睡,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今日是炽羽山庄的宴席,她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昨夜“看书”实在太晚了。
“知道了”想着昨晚偷偷潜入藏书阁找到了有关白曜国的史册,可惜里面果然没有那两张书页的记载,不知道被隐藏的内容是什么?她想着,可手穿衣的功夫不减,还是不要迟到,要不然更加引人注意。
等她了这辆派过来的马车时,她才长舒一口气。今日和白裕衡见面还是不要暴露身份,毕竟白南池的身份对她而言始终是个束缚。但是,南止的想法是什么呢?他想揭开真相吗?为他的家族平反,也是“她”的家族。如果记忆出现的人和事没错,那么南止或许从懂事以来承受着痛苦,可她现在并不是白南池。
这份痛苦若是他一人承担,她她突然把视线看向车外,有些事是需要分担的。
白曜国炽羽山庄
“言之,原来三王也受邀了。”沈其岸进来后,看到坐在座的百里风曜,一愣之后,马反应过来,云魂国也派了人插手此事吗?还是只是百里风曜的意思,看来要写信向百里风和问个明白。
再看向旁边坐着的北言之,只是点了个头,便把视线转向了似乎是账本。
“没想到南止也来了。”沈其岸看向坐在百里风曜身边的少年说到,想来白裕衡果真有招揽之心。看着他起身拱手施礼,他同样回了个礼,只是瞥了一眼,百里风曜似乎心情不好。
百里风曜没作声,南止?哼!什么时候和我家阿止这么熟了,他想着今早阿止脸露出这么多天来难得一见的笑意,心里未免有点慌乱,阿止这么急着见到白裕衡,急着离开他。
“怎么,气氛有点不对啊!”白裕衡一进来看到百里风曜冷着那张脸,看着他旁边坐着的南止,他径直走到了白南止的身边。
“南止,不知这几日是否改变了主意。”白裕衡凑近他道,能有一个靠这么近和南止说话的机会,着实不易,他故意无视已经变了脸色的百里风曜,揽了南止的肩。
“南止,我身边的位置会一直留给你的。”他故意贴近他的耳朵,斜眼看了一眼百里风曜,想想南止在云魂国生活了十年,还是一直呆在百里风曜这种不解风情的人身边,想来一定很无聊吧。以后,他会好好待南止的。毕竟,他们也是兄弟。
“太子不是应该坐到主位吗?”百里风曜冷声道。白裕衡忍住笑意,可笑声还是没有控制住,“呵呵”,他接着向南止说了一句话,走前坐到他应该待的位置了。
“阿止,你”百里风曜看着南止微红的脸,这该死的白裕衡到底对阿止说了什么?看着南止坐下后一直低着的头,他突然把脸贴在南止耳边,说到:“阿止,他说了什么?”
可是除了南止更加绯红的脸,他没听到任何回答,他一脸冷峻地看向白裕衡,后者反而托着下巴,一脸悠闲的看着他,百里风曜脸更黑了。
“言之,你请的客人还没到吗?”白裕衡百无聊赖的说到,今日应该热闹一点。
马车驶进山庄时,许倾池不得不感慨一番,之前三次可以说都是“偷偷摸摸”进来的,没想到今日可以从大门进,不知为何,走进前厅时,心里有一番悸动,好像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许倾池越走进大厅越感到心跳的快,她对自己的预感从来都十分有把握。果然,在看到坐在座的百里风曜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北言之是在耍她吗?她确实没有预料到百里风曜也会受邀。可是她再度保持的微笑在见到南止的那一刻立马消失殆尽了。
“许神医,正说你呢?”听着白裕衡那不嫌事多的话,她抬起头来,还是礼貌的笑了一下,呵呵,基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言之,既然人齐了,开始吧。”白裕衡话虽说给北言之听,可视线是看着她的,不会的许倾池在心里暗道,他应该不知道她是白南池,可从四国宴会,她感到白裕衡对她过多的注意,会是凤知离的原因吗?
“许神医挑个位置坐吧,要不坐这里。”看着他指的一个位置,正好是百里风曜的对面,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算了,尽量忽视百里风曜那刀子一般投过来的目光,她还是坐远点为好。于是,选择坐在了沈其岸的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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