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了。
“倾池”他扶起她,把了下她的脉,看到那面新增的一道口子时,脸色阴沉下来,脉相平稳有序,看来还是入了那味药,只是他以为她有更好的办法。
“知离,这碗血”白裕衡皱眉道,应该是苏之的。
“留着”凤知离抱起她,转身出了门,她这个时候需要好好休息,而且要去炽羽山庄。白裕衡看着他离开,眼眸暗了暗,转眼看向言之时,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从刚刚他知道南池了天青劫,一直这个样子,他坐在苏之旁边,脸色确实好了很多。只是,南池的情况看起来有点不好了。
凤知离解开她的外衣,把她抱进温泉水,她的身体似乎一点温度都没有,看来,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他运功向她缓缓输送着内力,试图化解这拭天的毒性。可那碗血是怎么回事,她应该没有用引渡的法子,为什么还是吸收了药引。
突然,她脱下的外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反着光,是一把匕首。凤知离扫了一眼,心已然有数,他看着许倾池渐渐红润的脸色,始终皱着的眉慢慢舒展开,手掌感受着她渐渐升的温度,凤知离不自觉的抱紧了几分。
许倾池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低头看向腰那一直禁锢着她的东西,然后,眼神一凛,抬起右手用后肘撞向后面人的肩膀,结果,手臂有点痛。“呵呵”听到后面熟悉的笑声,她默默的收回手,已经在心里骂了他几百遍。
突然感受到脖子处温热的气息,“倾池,能告诉我那把匕首哪来的吗?”这句在耳边的喃喃细语让她不觉一个寒战,他丫的抽什么疯,她抓住那只拦在她腰间的手,然后用力掰开,她不怒反笑,匕首,那把匕首管你什么事。等一下,匕首?她可是特意藏起来了。
扫了一眼旁边,我去,泡个温泉有必要脱衣服吗?那把匕首在她伸手去拿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某个人抢先一步拿走。
“这是我的”她张口说到,这家伙应该不知道是龙青悠的。
“是吗?可这面刻着一个歌字,难不成你还有其它名字。”许倾池偏了偏头,她颇为嫌弃的撇嘴道,心里默默的嘀咕了几句,管你什么事。
“我记得龙鸣国世子龙青悠的字里带着一个歌字,不知”他看着她的侧脸,这丫头什么时候和龙青悠走到一块了,而且,这把匕首来头可不小,它出自龙鸣国最好的剑圣之手,全天下只有这一把。
“龙青悠送给我的”她胡扯道,反正当初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拿走。
“是吗?可我听说这是龙鸣国国君为他以后娶妻准备的聘礼。”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他一把抱起许倾池,看着她被吓到的神情,他不觉嘴角扬。这丫头
“呵呵”她尴尬地笑了,她清楚自己说的话是假的,可她摸不准凤知离的话是真是假,这匕首难道真是这么贵重?
“把衣服给换了吧”凤知离闻着她身的清香味,取下面具的脸有点透红了,他稍稍偏过头,许倾池正想着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许倾池看了一眼屏风处挂着的几件衣服,怎么是女装。她这才看向他,眼神示意能不能换一件,她要当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凤知离只是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许倾池只好无奈的接受。
凤知离倚在门外,一只手撑着额头,他身的衣服在他出来时用内力吹干了,只是她需要换女装,然后陪他去个地方。
他睁开眼睛,刚刚的情绪已经收起来了,只是他好像在她面前暴露了他真正的性子,虽然只是一瞬间而已。
白曜国皇宫后院,天书阁
“不知道公主来此处有何贵干?”龙青悠把玩着一面铜镜,突然很想见见白曜国的国生铜镜,据说是一只麒麟刻纹样式的。
“我自然是来见你。”沈其韵看着他一身白衣,墨发披散,头发似乎还是湿的,可眼前这个人算对她不屑一顾,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来见他,从五年前在凤微国的宴席见到他的第一眼起。
“呵呵”他收起手的东西,龙青悠低着的眼眸满是讽刺,他能感受到她一直盯着他那张脸的视线,是有多么的令人不耐。相反,许羽那丫头尽管也会看着他失神,但她眼更多的是欣赏,而不是这种*裸的夺取欲望。
“公主请回吧,不送。”他转身回到内室,还是那个丫头有趣,他的那把匕首还在她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