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能连他生气都不是因为我见她,而是因为她只见了我。”
许倾池还真看错了这个瑾王,他似乎她想象要痴情的多,可这又怎样,他还是辜负了他心爱的女子,甚至伤害了本应该好好对待的妻子。
“她其实是二王妃的妹妹。”许倾池摸着簪子的手一顿,二王妃,是指白南池的母妃吧。
“或许这才是你今天真正想知道的内容。”许倾池认真地看着她,她眼底的光,有点看不懂了。
“你既然知道了我爹爹藏有当年至关重要的证据,应该知道我所了解的,你以为的多的多。”
“那份证据我确实毁了,但里面的内容我心里记着,若是若是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便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许倾池注意着她转动着手的茶杯,眼眸一暗。
“你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能信吗?”许倾池摸着簪子的断痕,有点好这龙青悠偷偷塞在她包袱里的东西是从哪来的,看样式,不像白曜国的东西。
“女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当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许倾池收起簪子,想着有机会还是还给龙青悠,她平时又不戴,而且,这东西似乎也不好拿去当铺典当啊!
“你真的只有十五岁吗?”眼前的丫头,明智的让她有点诧异。
“当然”许倾池内心其实绝望,她心里年龄可有二十五六岁,每次被人叫丫头或者女娃娃,都有一种在犯罪的感受。
“那”
“我答应你的要求。”
“不先听听吗?”
“你既然提出,有把握我会答应,不管它是什么。”
谨王妃站起身来,从她的床头拿出了什么东西,是一个小木盒。
“这个你帮我保管吧。”许倾池接过盒子,感觉很轻啊,她看向瑾王妃,后者笑着点了点头。
“好”许倾池接过盒子,放进自己的包裹里,顺便把簪子也一同放了进去。
“太子继位时,你可以打开。”瑾王妃看着她的动作,还真是,没有一点好心,不过也好,终有一天会知道的。
“可据我所知,太子似乎并不想继位,因为当年的事。”许倾池倒是很感兴趣,她是为何认为白裕衡那家伙一定会继位。
“天机不可泄露”瑾王妃说这句话的样子让她一下子冲散了心里的负疚感,毕竟,虽然她是笑着说出了她的故事,但故事往往没有听起来的那么美好。
“你守你的天机,我破我的命途。”许倾池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她确实要解了她身的天青劫。
“王妃,今日很感谢你的倾情相告。”看来她今天是来对了,而且,收获颇多。
“许姑娘,以后叫我心芙吧,很久没听到自己的名字了。”她感叹道,王妃这个称呼可不是她的。
“那我唤你芙姐姐好了,叫我倾池吧。”许倾池甜甜地笑道。
“倾池,很独特的名字。”
“芙姐姐,日后若有什么让池儿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许倾池很少向别人承诺什么,但只要承诺了,必定会做到,因为她从心里喜欢这个女子。
“池儿,其实你是二王的儿子吧。”
许倾池看向她,瑾王妃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许倾池这才有所警觉,门外似乎有人。
“池儿,当年我也见过二王妃几面,你长的很像你母妃。”许倾池点了点头,然后在谨王妃伸出的手写着:是王爷的人,还是
“池儿,日后若是有空,常来王府坐坐。”瑾王妃在她手写着:应该是王爷的,他今日知道你来。
“芙姐姐,那我先告辞了。”许倾池指了指包裹,后者点了点头,然后她起身,开门前还看了她一眼,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很浮躁,感觉像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推开门时,她特意往四处看了看,相信已经有眼线安置在她周围了,其实有点疑惑于,为什么瑾王对当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先皇都已经去世那么久,朝应该没有什么势力可以影响他的地位,他到底放心不下什么?
再回头看了一眼,门已经合了,或许,这才是嫁入皇室最大的悲哀。
抱紧了怀的包裹,这一出门应该不会被抢劫吧,那个木盒里的东西应该对于芙姐姐很珍贵,只是她似乎很肯定白裕衡日后会登基,这两者会有什么关系吗?还有,天机?这世间真的存在天机这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