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吧。
向乐一直站在自家公子的身后,公子,只要你转身,便会看到我的,今生向乐能遇公子是我一生的福气。他想起六年前公子把他带出贫民区的笑容,是他今生最难忘的笑容。
“这个沐老爷是什么身份?”许倾池咬着一只梨,看向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凤知离,这丫还真是有心情。
“你说,昨日沐小姐在大街招婿有没有成功。”她伸手又拿了一只梨,嗯,还挺甜的。
“九归,你说。”她瞥了一眼依旧闭眼的人,还真无趣。
“许姑娘,我不知道。”九归在前面赶车,昨日的人群他和公子确实看到了,但没有在意。而且昨夜公子似乎一夜未回房,不知道他是在哪过的夜。
“哎,真无聊,我说弄匹马来可以快点到沐府,这弄辆马车来估计要走很久了。”许倾池嘟囔道,她是脚受伤,可不影响她骑马啊!不过,还真是没想到这沐府居然在郊外。那这沐小姐不知有没有回府,如果没回的话,那这事可真没戏了。
“凤知离,我看沐小姐挺好的一个姑娘,你若是想娶,我一定会”许倾池默默地把头转向了帘外,不知道突然睁眼会把人吓死吗,还有,那眼神干嘛这么冷,她可是好心。好吧,她承认自己有点幸灾乐祸。
还不是因为白裕衡总是派人送信给她,她当然不得不看,这信的背面可是贴着银票,还真是有钱没地花,不过,她喜欢这个方式。信提及的无非还是那么几句,留在白曜国,他要昭告天下当年之事,以及还给他们应得的东西。
应得的,她和南止现在便是过着应该过的日子,一个朝代存在的事实不会被抹去,一个国家的国君也不是那么容易更换的,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百姓认定的只是那个可以给他们带来富足生活的君,而不是这从未效过力的天子。
“池儿,在想什么?”凤知离眸子暗了暗,她在否定什么。
“想着沐小姐的风姿。”她随口一说,许倾池挑眉看他,这家伙未免管的太宽了。
“池儿,有些事是不必羡慕的。”他看了一眼许倾池因梨汁而越发娇艳的红唇,把头偏了偏。这丫头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许倾池点了点头,她确实没有这沐小姐长的好看。
“但是,有些事是要自己争取的。”凤知离看了她一眼,他从裕衡那里听说了南止决定回云魂国的事,这可是裕衡想了十年的事,估计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这事不用你管。”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果然是好兄弟啊,无话不说。
“九归。”还是快点走吧,许倾池不想在这里待下去里,气氛有点变了。
“这事是裕衡十年的执念,他不会轻易放手的。”他看出了她的意思,虽然知道她不喜别人插手她的事,但终归她是白曜国皇室的血脉,应该认祖的。
“白南池十年的执念或许也是如此,但不是我的。”她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不管他怎么理解,她是不会把自己困在一个鸟笼里,尽管是锦衣玉食的笼子。
“裕衡若是有你看的这么透,应该早放手了。”凤知离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柔和,这个丫头确实超出了一般人的认知,甚至超出了她这个年龄应有的爱恨情仇。
“白裕衡,他是有”突然一声马吼,马车向旁边倾斜了一下,许倾池感觉自己撞了什么东西,还有温度?不过,还挺舒服的。
“池儿,恐怕我是要误会了。”许倾池刷的睁开眼,对了一双戏谑的眸子,里面幽深的很,我去,这丫的又不正常了。只不过,能不能把放在她腰的手拿开。
“公子,许姑娘,没事吧”向乐把马车等下来,刚刚马儿不知怎么了,突然狂躁起来。
“凤知离,估计是有人盯你了。”许倾池忍住不笑,可是,嘴角还是扬了,她看着凤知离盯着她越发幽深的眼眸,突然吞了一下口水,不是幸灾乐祸了一下吗?
“池儿,或许是找你的。”凤知离看着她脸的笑意,突然很想捏下她的脸,当然也是这么做的。
“哪能,凤公子的魅力远在我之。”许倾池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她瞪眼看着这人。
“是吗,要不池儿先出去?”指尖温热的触感渐渐传来,他盯着她那双微怒的眼睛,果然很生动,他不自觉的靠近,这丫头果然是个妖精。
“好,放手”许倾池居然挣不开他的手劲,这丫的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