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风和起身,拿起那薄薄的一纸,脸露出不知是了然还是放松了的神情,真是的人走了,大不了他去追回来,又何苦在这徒劳伤情。
绪方连忙出去了,据管家说,昨日南止少爷确实是出府了
白曜国,天下第一楼
北言之只带了黎生一人前往此地,既然那人有把握的把人安置在天下第一楼,自是有把握算他们找到了地方也是救不出的。
正在与小二谈话的掌柜看过这边,神情突然难掩激动,连忙从柜台内来到他身边,眼前这人可真是难得的稀客啊!
“不知北公子想吃点什么?”北言之淡淡的扫过这人,天下第一楼背后的主子他曾经查了许久都没有消息,知离那边倒是知道点什么,可是也没有说明,若是与北氏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他自是不会一直追查不放。
但是现在,情况改变太多了。
天下第一楼敢藏人,等于与北氏有了恩怨,这背后的利益牵扯的可大了。
“公子,这”黎生不露痕迹的隔开了些来人与公子的距离,北言之环视了下四周,表面十分平静。
“几个小菜行了。”突然北言之眼神一凛,二楼拐角处有人黎生对他示了意暂时离开,随后他在掌柜的领路下进入二楼的天字一号房。
刚那人看他的眼神,似乎他的出现是在意料之。
“北公子稍等。”掌柜看着眼前人冰冷的神情,早听闻北氏大公子素来性情孤寒,不喜他人离得太近,下意识的拂了下额头的汗,默默的退下了。
北言之心思不在这,想起苏之之前在他面前所说的话,其实在苏之有心担负起身那份责任时,他已经感到十分欣慰,对于那离世的爹娘他答应的事情也算做到了,苏之现在已经有能力能管理北府那些家业。
只是,他倒觉得苏之以前的生活更适合他了没有算计与阴谋。
“公子人跟丢了,属下愿受罚。”黎生有些愧疚,那人的武功看起来并不在他之,但是结果还是人在外面的街道跟丢了。
北言之指尖摩挲着摆于桌的玉杯,他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下第一楼会用如此成色的杯子来招待客人,而且拿的还是他偏爱的这种玉色。
或许是有人正等着他的到来。
“黎生,派兵把这包围了。”北言之的话语一落,隔壁的房间内兀然响起笑声,这笑声听来里面的意味倒是很深远了。但是黎生见公子的神情似乎并不想派兵前来。
既然对方最不愿走这条路,他何不顺水推舟,他的时间也是宝贵的很。
“黎生,去把隔壁房的‘客人’请过来吧。”北言之这一刻的神情反而没有那么冰寒,或许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而这天下第一楼,知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能猜到十分之九应该是归属于那人名下。
“是”隔壁的人是绑了二公子的人?北言之倒了酒水在这玉杯当,看着这透明质的液体在几近透明的杯安然盛放,眼神有些明锐,秦宸川着眼的应当不是北氏,那么是为了跟他谈什么事,所以找了苏之当作谈判的筹码?不过这件事还真是出乎意料,秦宸川什么时候会用这般的手段。
来人进来的时候果然是他。
“言之,大概有七八年没见了吧。”秦宸川看着他手那个杯子,脸的笑意深了几许,反而北言之在见到他时,眼神有一刻的迟疑,随后默默的不动声色了。
这么些年应该变了很多东西吧。
秦宸川把他的神色收在眼底,但是没有谈及这个话题,关于宸欢做的这件事还是需要他来处理。
“既然两方都心知肚明,那么还是先说你要找的人”秦宸川顿了顿,似乎在找合适的话,北言之没有作声,似乎事情他想的偏离了一点,宸川的腿是怎么了
“你弟弟现在在这里,好生招待着,关于这事你还记得宸欢吧?”秦宸川突然又换了个更容易着手的话题,他看着北言之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脸,有些哑笑,当时宸欢还小,以言之的性子确实可能没有印象。
“这件事是宸欢的错,我在此替她向你道歉。”秦宸川微微低头致意,跟随在他身后的山河握剑的手紧了几分,主从来没有这般向他人认过错。主对小姐是不是过于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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